宾客们议论间,保镖已经押着这几个人,来到了贺泽成和白诗蓝的面前。
“先生。”
领头的保镖恭敬的说道:“在女洗手间的其中两个里面,抓住了这几个人。”
“已经审问过了。”
一看这几个人痛苦的直叫唤,却没一丁点儿伤痕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受过什么样的审问了。
“不关我们的事,是白柔柔一家钱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抓住一个叫白诗蓝的。”
“对对对,这家人说抓不抓得住都没关系,只要让外人误会白诗蓝没了清白,跟几个男人鬼混就行了。”
“这家人有给我们白诗蓝的照片,我们他们要我们藏在女洗手间的。”
‘哗’的一声,宾客们看白柔柔一家的眼神都不对了:“太歹毒了,畜生不如啊。”
“不是这样……”冷汗涔涔的白父,在贺泽成那肃杀的眼神下,一个字的辩解都说不出来了。
贺泽成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眼神狠戾:“你们一家,好得很。”
白父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贺先生,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都安排好了的,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就能彻底毁了白诗蓝,把柔柔送给贺先生。
那样一来,他要什么都有了。
贺泽成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无视掉缩在一旁的白母和白柔柔:“诗蓝,你说要怎么收拾他们一家?”
“诗蓝,诗蓝。”
白父又爬了起来,双手合十向白诗蓝求饶:“你相信二叔,这次二叔真的没想害你,你帮我向贺先生求求情。”
白诗蓝冷眼看着他:“想请我帮忙求情。”
“三个条件,第一,归还我的所有资产,第二,对外公开你们是怎么害死我爷爷奶奶和我爸的,第三……”
“诗蓝!”白父急急的打断她的话:“你不要听信他人的鬼话,你爷爷奶奶和你爸的事,真的跟我们一家无关。”
白诗蓝哦了声,拉着贺泽成转身就走,一点儿不带停留的。
“贺影帝,把这几个人连同那些证据,一并送到警局吧。”
贺泽成说了声好,打了个电话出去。
“贺先生,诗蓝,你们等等!”
满头冷汗的白父,急吼吼的拦住了贺泽成和白诗蓝:“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没必要闹到警局,是不是?”
白诗蓝所说的证据,是什么证据?
他暗中做的事不少,一时还真想不明白是什么证据。
白诗蓝只看了眼他,就有保镖把白父撂翻在地,不准他在靠近白诗蓝和贺泽成。
“姐姐,贺先生,请你们等一下。”
白柔柔拉着白母跑了过来,面无人色的拦住了白诗蓝和贺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