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也想不到敏阳公主和善答应会做这种事。”
“妒忌之心吧,善答应说懿妃娘娘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怀恨在心,这种恨,如果不是秋茶宴,早晚也会爆发。”
“大人相信吗?善答应所言能是真的?她的孩子被懿妃娘娘害死?”
苏季之轻拍宛烟的后背,一字一句,“没有证据也无从查证,如果善答应所言属实,只能说明懿妃心狠手辣,她在为三皇子扫清障碍。”
“如果善答应被人利用,误对懿妃产生恨意呢?”经历过昨日那一晚,宛烟觉得宫里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那只能说她傻,现在不也一样吗?皇后娘娘还想着再生一个皇子,她却沉浸在恨中,现在连答应的身份都没了,她即使报复了懿妃,又怎样呢?”
宛烟的心沉入谷底,大人的话扎心,却句句在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皇后给了皇上金丹?”
问到这,宛烟来了精神,详详细细说了去凤承宫见皇后娘娘和敏阳的经过,“说来真想不到,那时敏阳已经杀了司琴找皇后娘娘想办法,当时她们两个人神色都不对,可是我根本想不到啊。”
宛烟坐正身子,“当时我还奇怪,皇后娘娘还是宫宴时那身衣裳,敏阳公主倒是换了一身衣裙。”
“慈母多败儿,皇后听闻敏阳杀人了,能做的事却是帮她掩盖事实。”
“所以那时皇后娘娘才知道敏阳和善答应的计划也情有可原。”
苏季之轻手扶上宛烟的秀发,“宛烟,你很善于原谅别人,也时常从另外的角度考虑问题,这是好事,却也容易受伤。”
宛烟揪着手指,“这不是有大人在身边?”
苏季之笑而不语,无奈摇头。
宛烟晃着他的胳膊,笑颜如画,“这样也不坏啊,至少在面对她们的时候,我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变成这种样子。”
“你说好便是好,想想你一个人找出画作,每次一想到这个点,我心中就有一股暖流。”苏季之再次把宛烟搂入怀中,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宛烟蜷缩着,眉角眼梢含着笑,“对了,我还想问大人,当时为何让宫女给我传递纸条只写三个字?为什么不带话给我,说清让我去殿间司找画?”
宛烟不满地嘟哝两句,“大人那三个字,可是让我好一顿猜。”
苏季之轻笑,阖着双眸,“我只是不相信那两个宫女,而且我坚信我们之间的默契。”
苏季之拉上宛烟的小手,放在手中摩挲着,“司琴的尸体被送出来,我一眼看到她右手的食指有个伤口,创口外翻,与乾清宫那个带血迹的划痕一致,司琴又去过乾清宫,所以,我大胆认定她就是偷画的人。”
宛烟啧啧嘴,“这么说,那时候大人便认定画在殿间司?”
“没有别的可能了,如果凶手拿走画,很大程度不会马上杀死司琴,那样太激进了,很容易查到敏阳头上,等于把自己放到矛盾中心点。”
“大人说的太对了,敏阳公主就是如此交代,她去向司琴要画,司琴反悔了,司琴把画带出乾清宫才知道那是御赐之物,所以她打算把画趁着夜色挂回去。”
“说起来,皇上的做法完全正确,敏阳被贬为庶人,押入北三所,这辈子算完了,也算是给司琴这个小宫女一个交代。”
“谁能想到啊,善答应为了泄愤,联合敏阳公主打算诬陷懿妃娘娘,她身边的宫女与司琴是好朋友,司琴趁出宫的的机会偶然来到青阳书画斋,竟然让我记住了她。”
“是啊。”苏季之也感叹,“人生就是这样环环相扣。”
“敏阳策划了一切,司琴在那天出手了,正巧偷画这一幕被皇后娘娘看见,她乐得看笑话,等着懿妃受罚,却不知幕后指使是自己的女儿。”
宛烟回想这一切,唏嘘不已,“这么想,懿妃娘娘才是最后的赢家,她不光看到了司琴偷画,更看到了皇后对目睹的一切无动于衷,这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我倒觉得,我们才是赢家,找出画作,又找出金丹出处,我想皇上此刻,在把那些女人处罚后,该想着怎么赏赐你了,我的小姑娘。”
苏季之笑着,闭上眼睛,“还有一柱香时间到家,我太困了……我们睡会……”
很快,轻鼾声响起,苏季之陷入沉睡。
宛烟心里想着赏赐,渐渐困意来袭。
皇上要赏赐了,会赏点什么呢?
她现在什么都不缺,最好是银子,大把的银子,她把银子放到床铺上,可以搂着睡……
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搂着银子睡觉呢?
半梦半醒中,宛烟咯咯笑……好不快活!
按大纲走,还有一个案子咱们结束了,可是好舍不得,所以想加加后边剧情,找些好看反转的案子咱们把时间拉长点,宝贝们满意不?明天开始整理后边剧情和大纲,暂时停更,宝子们耐心等几天,我要呈上最好看的故事给大家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