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景迢迢,相逢只一宵。
有情人期盼的可都是朝朝暮暮。
“嗯!甚是有理!”豆芽回头望了眼厨房。
“再者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也是毫无根据,不过咱还是得感谢牛郎织女的商业噱头,让咱家又小赚了一笔。”
陆西泠拎起今夜的钱袋子,里头丁零当啷的地响。
水袖一挥,陆西泠道:“关店吧,街上人都去月老庙了,这几个果子留着咱们自己吃。”
“今夜宵禁的晚,阿泠不再等等吗?兴许他们逛累了自会回来寻吃食的。”
陆西泠拎着行木,摸了摸鼻尖。
豆芽这才反应了过来。
对呀。
今夜她家阿泠有约!
小孩儿比约会本人还着急,抢过行木就抵住了窗扇,从抽屉里掏出锁头就喊梁辰。
梁辰刚擦干净灶台,围裙还没来得及摘下来呢,就被推了出去。
陆西泠在当间拦着:“不着急,还没到时辰呢。”
约会这种事迟到固然不可取,但作为一名女娘,一名矜持的女娘,去太早了只恐会掉了面子。
两人约的是戌正,又约在百姓今夜鲜少会去的百泉园,如此那她戌时再出门就来得及。
豆芽拉过人上下打量了一圈。
陆西泠问道:“怎么了?我脸上蹭上烟灰了吗?妆了?”
豆芽摇头,是没有的,阿泠出水芙蓉,便是了也好看,只是太淡了些。
小孩儿不正经打工的那段日子也没闲着过,研究了不少的变美小技巧。
就拿陆西泠的眉毛来说吧,眼下虽流行的是倒晕眉和涵烟眉,但豆芽觉得那样的妆容除了能证明哪怕眉毛够丑,但也不妨碍我是个美女之外,毫无可取之处。
她的阿泠不用证明也是个一等一的美女无疑!所以呀,这波风潮咱不凑,最适合阿泠的还得是远山眉。
与此同理的还有额黄妆和鸦黄妆。
这话陆西泠听了简直不能再赞同。
好话尽收,另外豆芽说的不无道理,这不就跟“光头美女”异曲同工?
豆芽拿来黛粉,又给陆西泠挑了件坦领褙子衫,左看右瞧,又从妆奁里取了块胭脂。
“这是我新学的斜红妆,画在脸颊上,再打上金粉,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走到灯火明艳的地方可很是好看呢。”
等自己像个芭比娃娃似的被打扮好了,美妆师豆芽也满意了。
再照一眼镜子,陆西泠惊奇地眨了眨眼。
果然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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