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一点好看。
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咳咳——”
白烨象征性的咳嗽两声。
声音虽不大,却也足够将陆西泠惊的从竹榻上弹射起来了。
脸上的黄瓜片掉了一大半,剩下几片蔫巴巴的贴在女娘光滑细腻的小脸上。
白烨刚想笑,发现面前的女娘蹙起了眉,这才假模假样的握了个空拳抵在唇边。
“来了怎么也不喊一声。”
“在门口喊了的。”白烨睁眼说瞎话。
幸好,陆西泠一点没信。
只有两个人的天地间静默了好一会儿。
勾人的味道又飘过来了,委实给白烨提供了一个打破尴尬的话题。
“做的什么,味道不错。”
陆西泠把脸上的黄瓜片摘了个精光,不大高兴的抬起头:“你、你去堂屋里坐着吧,等做好了我切给你吃。”
说完理也不理人就往屋走了。
白烨见人虽走了,却没生气要赶自己出去,心下微微一颤,很是听话的就回了堂屋。
直到院子里再也看不到某人的身影,陆西泠才干带着时巾帕和齿木吃蹑手蹑脚的走出来。
这人也真是的,回回来都不打个招呼,没看见她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吗。
都是当王爷的人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陆西泠站在井边委屈巴巴的,匆忙的洗漱了下,又换了身鹅黄色的对襟春衫,在镜子面前好生照了一番才肯出来。
不过,男人就是男人。
有了奶酪包在,谁还管她穿的是什么,打扮的又是什么。
白烨的心思尽数扑在了可以拉丝的奶酪包上。
一边吃着一边醉着。
香。
真香。
这柔软的口感,细腻的香气,还有萦绕在舌尖的、令人无法忽视的绵软触觉,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味觉上限。
还有那奶香醇厚带来的满满拉丝感。
白烨觉得,陆西泠有句话说的没错,他当真是运气极好,若不然怎么每回来,都能吃到这些好吃的?
“宋鹤之当真是没有口福。”白二郎得意道。
正在捋着耳边碎发的小娘子听见这一句,微笑僵硬在了脸上。
“这和宋鹤之到底有什么关系啊?你干嘛老提他?”
嘴里的甜变成了腻。
白烨放下奶酪包,抬头问的认真:“我不过提了他两次,你便要跟我急了?”
“他心思都在凤芝身上,你、我劝你擦亮眼睛。”
“我眼睛又怎么了?”陆西泠不高兴了,“好好好,我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眼睛也不好,我残废了可以了吧!”
“你!”白烨皱着眉,自己平时对她恨不得掏心掏肺,不知怎么的就被她记了仇,明明他当初也只是逗逗她而已,从前到现在不都是这样的吗?
怎么她今天就这么生气。
“你残废了宋鹤之只怕更不要你。”
陆西泠震惊。
这话从何而来?
而且,这是让北疆人闻风丧胆的白罗刹该说出来的话?
幼稚!
可笑!
是吗?
小反鉴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