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裁缝量完尺寸,离开时闻到酒楼的饭菜香。
都没忍住,买了几样菜带回去吃。
如意酒楼生意好了,隔壁的珍品阁生意就差了。
连着两天,都没什么人上门。
这可愁坏了,被林昭昭塞进珍品阁的江春兰。
珍品阁若是生意好,她还能从中落些油水。
如今入不敷出,不说捞油水。
若是林昭昭上门,定会拿她开罪。
江春兰不知道如意酒楼为啥又红火了,悄悄溜到后巷想看看。
才走到巷子口,便遇到了出来粟阿芳。
两人打了个照面,神色都不好看。
江春兰仔细看了看粟阿芳,觉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穿着上好的锦缎,连面皮子都比以前白嫩了不少。
“哟,二嫂跟着苏锦绣,日子过的不错啊!
就是不知道,这好日子能过几天?
若是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能跟昭昭说两句好话。
让你进了珍品阁,混个饱饭吃?
苏锦绣每月能给你几两银钱?三两四两?
我让昭昭,再给你添一点儿。”
上回粟阿芳一通猪屎,泼得她恶心了好些天。
现在,她也懒得再装。
粟阿芳似是嫌晦气,呸了一口。
“呸,出门遇瘟神。
还昭昭,老娘看你们两就恶心。
一个没脸没皮,一个没心没肺。
招娣儿好歹养了她十六年,她不会去瞅一眼也就算了。
如今还给她们使绊子,也是锦绣本事好。
没被你们算计了去,哼。
我实话跟你说,锦绣可不给我开工钱。
她说,那叫分红。
我一个月,最少也能赚个十几二十两吧!
加上我家栓哥儿的,三五十两。
江春兰,你呢?
赚个五两银子顶天了吧?就着,你还死心塌地跟林昭昭干活儿?
跟着她,连口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老娘可没工夫在这儿跟你闲扯,得去赚银子。
闪开,不然撕了你这张酸婆子脸。”
江春兰知道粟阿芳说得出做得到,不敢跟她硬碰硬。
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想了想,她去找林昭昭。
她奈何不了苏锦绣他们,林昭昭奈何得了。
林昭昭遍寻不到萧景泽,心烦气躁。
被江春兰叫出来后,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我让你留在珍品阁,是帮我办事。
不是让你添堵,什么叫,苏锦绣又活过来了?
珍品阁的厨子是吃素的?居然奈何不了她一个村姑?
还有张县令的人呢?都死了?”
江春兰赶紧给林昭昭倒了杯茶,让她顺顺气。
“自然是都在,可是苏锦绣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
就是将生意抢过去了,咱们又不能上门明抢人。
我们又没有林小姐这般本事与身份,自然没办法。
只能来找你,商量对策。”
林昭昭喝完茶,重重摔下杯子。
“一个两个都是窝囊废,真不知道要你们做什么。
行了,明天,本小姐亲自走一趟。
到时候,会带上孙大人与张县令。
我倒要看看,他们在,谁敢触他们的眉头。
去那如意酒楼吃饭,怕是不想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