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证据,老者心生怒意。
见苏锦绣来回穿梭忙碌,估摸着她应该就是张万良说的人。
当即一拍桌,重重呵斥道。
“你这小姑娘好生不要脸,做厨子的辛苦研制出的菜色。
却被你偷奸耍滑拿去撑场面,若真如你这样。
往后还有哪个厨子会潜心研制好菜?不都去偷窃人家成果便是?”
闻着味儿找来的食客听到这话,纷纷好奇张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锦绣擦了把手,瞥见说话的老者十分陌生。
又见张万良在门口,鬼鬼祟祟,登时也明白了几分。
不由,有些好笑。
“什么叫,我偷了旁人辛苦研制的菜?”
张万良想借这机会摸黑苏锦绣,顺便让自己攀上老者这关系。
立马进门,破口大骂。
“苏锦绣,每回我吉祥酒楼卖什么,你就依样画葫芦。
不是偷了我的菜单,是什么?”
苏锦绣听着这话,不由好笑。
“这个菜,是你想出来的?”
老者见苏锦绣不知悔改,不由皱眉。
“是他与他徒弟想出来的,倘若你不认错,这酒楼便不用开了。”
苏锦绣勾了勾唇,将红焖羊肉盛出来。
“据我所知,这些都是孙老夫人寿宴时,请的厨子创的菜色。
可那厨子,并不是你的徒弟。
要真说起来,偷窃菜单的,是你。
不要脸的,也是你。”
张万良被苏锦绣说的有些心虚,却不肯在众人面前露怯。
“谁说的?那就是我徒弟。
可惜我徒弟是回乡下了,不然定会给你好看。”
小泥炉上的红焖鹿肉炖的咕嘟咕嘟冒泡,香味越发浓郁。
看热闹的众人不住吞口水,他们不管是谁研制的,好吃不就得了。
挡在门口不让人进,恶心谁呢?
“哟呵,这吉祥酒楼的掌柜又要给谁好看?”
陈管事跟张大人从人群后走出来,径直坐在桌前。
张万良的心越发虚了,低着头支支吾吾。
那老者倒不是个怕事的,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这位掌柜的跟他徒弟辛苦创了菜色,给老夫人做寿用。
却被这小姑娘偷窃了菜单,以此来揽客。
这般行径,着实叫人不耻。
管事是孙府的人,理应帮忙管一管。”
陈管事点点头,夹了一块红焖鹿肉。
“是该管一管。”
鹿肉入口,鲜嫩软糯,口齿留香,滋味真是绝了。
“锦绣,你什么时候是他徒弟了?”
苏锦绣摇头,给陈管事倒了一杯虎骨酒。
“不是,我也觉得奇怪。
他跟疯狗一样,上门就胡乱攀咬。
我寻思着,昨儿个做完寿宴就走了。
菜单都在我脑子里,更别提给他了。”
听到这儿,老者明白过来。
张万良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他知道苏锦绣跟孙府攀上关系,没想到孙府居然将这么重要的寿宴,交给苏锦绣办。
这苏锦绣,到底有什么本事?
陈管事一口鹿肉,一口虎骨酒,美滋滋的挑眉。
“听见了?张大人,我寻思着,这张掌柜跟你一样姓张。
三天两头挑事,却从未受过惩罚。
莫不是,跟你有什么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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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