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妇容?”冷冷的声音再次对陆惜之发起攻击。
啊?妇,妇,妇容?
“妇容,婉娩也。”差点没接住,陆惜之抹了抹额头的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分姿态!?”白守玉言辞间尽是严厉与轻漫。“你父亲三请于我,这才答应来府教学,若无心向学,我也懒得伺候。”罢了竟然真的甩开袖子出了院门。
这女人脾气真大!
不过,她走了,陆惜之落得个清闲,刚想接着被打断的思绪重新整理。
“小姐,您就不怕她真的去老爷面前告状吗?”
“就她那清高样,只怕已经直接去跟母亲请辞了,成天三从四德的,也没见把自己嫁出去,不用管她。”
拍了怕裙子,在院子里折了朵沾着雨露的蔷薇,想着昨夜暴雨,自己的不安,她还是决定上街转转。
“走,我们去钰娘那!”
稍早,前厅
陆仲廉用完早膳,对仪容做着最后的整理,正准备去当值。
“老爷,跟廖家的亲事,你看…”李文君忍不住问出口。
陆仲廉停下手上的动作,“辰霖这两年虽然努力向学,但心思愈发偏执,子易也曾对我提起,辰霖在学堂的表现。”往前走了两步,陆仲廉背起双手:“明理对这门亲事,嘴上虽说不必介怀,但依我对他的了解,恐怕没那么轻易释怀。我们若是真的回绝,两家的缘分怕是就此了断了。”长叹一声。
“可惜之说的有道理,本是父辈恩情,用她的婚姻去还,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事确实怪我,当年太武断,也没想到来到京城,廖家……”陆仲廉慢慢踱着步,携着李文君向门外走去,“唉…这份恩情……容我再想想吧,先等万寿节过了,到时,我再亲自找廖家赔罪。”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走在街上的陆惜之借诗抒怀,上辈子的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呢?
想想自己和战友们战斗在刑侦一线,尽管初出茅庐,但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同事们的帮助,得到了领导的肯定。
可到了这里的她一无所有,尽管仍旧对刑侦怀着满腔热情,却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挫败感。如何才能在人海茫茫,没有摄像头和现代刑侦技术手段的帮助下,找出那个凶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