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臂一伸,将人拉至怀中,他没有睁眼,声音轻柔:“我就想和你睡,昨夜解开绳子已经三点了,找你又了半个小时,你不心疼心疼我?”
他身上很热,清晨起来被他周身气息沾染的燥热难耐,少女推了推他:“好热,你松开。”
“亲一口,就松开。”
“顾泽川。”宋晴礼声调拔高,真是受够了他这幅无赖的样子。
原以为他至少会害怕,但是他不曾,男人甚至更加收紧手臂力量,撩起黑眸端量着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不是很清楚吗?”
宋晴礼满脸通红,他在暗指什么,她一清二楚,羞耻感一寸一寸的附着全身,那晚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晃过大脑。
她这辈子都会记住顾泽川,记住他逼迫自己叫他老公这件事。
直击天灵盖的酥麻,毫无波动的反抗,她像把玩的玩偶,但不得不承认她不是百分百抗拒。
少女不想和他日日宣淫,她是聪明人,硬的不来就来软的。
日光微微亮,少女的眼眸更亮。
“可是,你的嘴角还没好,要是再弄伤了我会心疼的。”宋晴礼顺着他的力气环抱着他,凑的太近,两人气息交融。
她感受到男人加重的呼吸,心想难道哪里不对,少女咬了咬唇,于是又道:“老公,先下去吃早餐……唔……”
宋晴礼有种自甘堕落的感觉,她输就输在不了解男人这点上,这放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一点不会在早晨去靠近他。
因为,太危险。
含糊间,少女听到顾泽川不要脸的说:“先吃掉你,再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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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的盛夏,太阳撒下金光衬的满树熠熠,热浪晒得小草都卷了起来。
今日,顾菀有贵客,金叔得了二少命令,可是从早餐六点就开始准备,王妈更是忙碌,都没从厨房出来过。
小睿这几日都暗戳戳的观察,每次看到二少从夫人房间出来,她就心情悲愤;她想,二少肯定很喜欢夫人吧,不然怎么会连脸都不要了。
小睿推着二少轮椅,就下楼梯的一会儿功夫,二少还要牵着夫人的手,竟还开口:“要不要坐到我腿上来?”
“你都残废成这样了,我就不给你雪上加霜了。”宋晴礼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扭着腰肢独自下楼,她今日穿着桃粉色的旗袍,多有民国风情万种的意味。
顾泽川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个弧度,虽然不想让她生气,但是每回都情难自禁;试问那个丈夫把持的住妻子的诱惑?
小睿目瞪口呆,夫人竟然对二少说这般狠毒的话,她跺脚鸣不平:“二少,夫人怎么敢这样说您,您要这般纵容她吗?”
“不妨,她说的也是事实,快些推我去餐厅,我要和晴礼一起吃早餐。”
“二少!”
顾泽川侧头看了她一眼,他这心早就跟着某人飘远,实在没心思跟她多言语:“快些,你最近越来越叛逆了,要是不想干这活,叫金叔给你安排去给小狼洗澡。”
小狼是二少养的狼狗,个头有半人那么高,身形健壮,凶猛的很,就连着栓它的铁链都手臂那么粗。
一天吃五斤肉,别说给它洗澡了,就算给它投喂也是个需要胆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