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马车内,沈千然掀开了帘幕,诧异的出声。
下一刻便被软被盖上,耳边是穆瑕担忧的声音,“小心别吹了风,此前回天启千里迢迢,这一路上不免要受很多的辛苦。”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三人了,你且要小心一些别吹风着了凉。”
“哪有这么娇柔,不过我母亲呢?她可还安好。”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穆瑕,他的心都软了几分。
更加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了,如今她是北荒的三帝姬,可是却跟着自己这样没名没份地回去,虽然已经举办过大婚,可还是觉得有一些对不起她。
若是三帝姬出嫁的话,是何等的尊贵。
“我派人照顾她的,你别担心,一切安好。”
“好,王爷多谢你……”娇魅的模样,比以前更加的好看了许多,自生了孩子后身材也越发的丰满了。
有时候给孩子喂奶他……
“夫君,我错了,我只是想起瞧瞧皇叔的孩子,那可是我的弟弟妹妹啊。”
闻人璟还在撒泼打滚,被他再次塞入了马车中,低调且奢华的马车很大,若是五六人也能坐下,而且应有尽有的。
也不知道雪长老还送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卷,摆满了马车中的书案。
下一刻便瞧见容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马车慢悠悠的行驶过密林,她好奇的探出脑袋靠在容忱,书上的画面让她老脸一红。
立刻弹出了好远的距离,手还捂住自己的脸。
露出两个眼睛望着眼前道貌岸然的容忱,啧啧的说道:“你怎么又又在白日看这种图,我告诉你啊,人这么多,别让我丢了面子好吧。”
马车外都是很多的人马,护送着他们回去天启的人。
有些是跟随去天启闯荡的妖族少年,有的是悠然安排送去的人,但是无论怎么说也不可能青天白日在马车上做出这等有伤风俗的事。
对的没错!
“这是术法。”解释的声音充斥着暧昧,她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视线。
不确定的出声,“真的?”
“有没有发现最近身体轻盈灵力充沛了许多?”
她动了动手的悬浮的小纸人,惊讶的点了点头,睁大眼睛凑了过去,靠在他的怀中,笑眯眯的望着容忱。
小声道:“那要不我们一起看如何?”
忽然间提出的要求让耳畔都红了许多,但她更想变得更加的强大。
若是她很厉害的话就不用事事都等着别人的帮忙,就像是那日的容忱一般,轻轻松松便解决了那些妖魔鬼怪。
让那些看见自己就感到害怕,谁还没有个江湖英雄梦呢!
得到回应后,她也入迷的看着,只是越看越不对劲,两人熟稔的亲了起来,马车内燥热无比,外边暮色沉沉。
最后干脆直接闪现去了桃源,她并不喜欢被别人围观这样的事情。
“陛下和国师呢?”穆瑕询问的声音响起。
云翳立刻跑出来,故作高深的回答,“国师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带着陛下出去了,不过很快便会回来。”
“那便好。”
说着,穆瑕又去忙活老婆孩子的事情去了,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的摄政王殿下。
如今也是个带孩子的能手了,面对沈千然香香软软的身子,也越发的把持不住了,让奶娘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后。
他探入了马车中,沈千然推嚷了一下,“孩子没有吃的了……”
“过去了很久了,还是不可以,千然你帮帮我。”
……
出行了许久,终于抵达了天启城。
途中路过了西临,还听闻了一件趣事,西临王迎娶了旁支的血脉的女子,长相极美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
而二公主却暴病而亡,给予了最高的封号,与长公主齐名。
这其实也算是他们修成了正果吧!
这一路上以来,千防万防,果然没有见到与面具人有关的事,甚至特意放尤青鸾出现在西临的地界,也未曾有任何的风波。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些。
“陛下在外这些日子,可叫奴才好想啊!”
小德子哭哭啼啼的声音越发的细长,不过走了一年多的时间,他变得越发的粘人了。
一进门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闻人璟身旁的容忱,还有站在门口的云翳等人,哭哭啼啼的想要抱住闻人璟的胳膊。
却收到了冷冷的一眼,讪笑着收了回来。
小声的说道:“陛下,你不回来,奴才都要活不下去了,这些日子都瘦了许多。”
“别胡说八道,陛下刚刚回来定是累了,云岚殿每日都在收拾,今日盼得陛下归来,奴婢觉得好生高兴,陛下不如先去休息如何?”
妍惜一口气说了许多,密密麻麻的话比起以前来很多很多。
那双眼睛看着闻人璟似乎下一刻便要落泪的模样,闻人璟心疼的用手给她擦拭了一下眼泪,认真的点点头。
开口道:“别难过了,朕这不是回来了了么,给宫中人带了礼物,妍惜你且先挑挑。”
都是来的路上所买的,西临与各国间通商了,也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小玩意,所以便带着来了许多东西。
“多谢陛下赏赐!”
“陛下您偏心……”
吵吵闹闹间,她似乎感觉活回来了了,自己的皇帝生活啊!
以后都有人照顾自己了,还是很离不开妍惜和小德子的生活,宫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听闻慕海川也已经完婚了。
本来说要回来参见大婚的,只是没想到有这么多的事情耽搁了,所以这一下子回来。
人家慕海川的孩子有了,尤玉儿已经怀了身孕,只是不知尤思源的去向,一直认为是在外边办事。
好在尤思源也没有大事。
“陛下,你看看我在宫中能干些什么?”云翳眼睛冒着光。
似是瞧见了闻人璟的好身份,还有这些宫人的模样,一时间也开始打起了主意,这活这么开心的。
比起他在天宫时还要有趣得多,这些人都好有意思。
闻人璟抿唇装作深沉的说道:“宫中还缺些男宠不如……”
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笑意炎炎的看向容忱,只见他嘴角微微勾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些疼。
只有云翳瞪大了眼睛道:“可以啊。”
于是下一刻被扔进了紫苑打扫庭院去了,不过短短一日竟让言回对他言听计从,倒是言生无动于衷。
甚至还会冷冷的看着他说,“你们两人真幼稚。”
云翳已经许多许多岁了,可还是没有成年,不也还是幼稚么,但也不枉费他天天乐呵呵找小德子和妍惜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