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夏皇族有些北荒内镜的消息,却也没有那般的完整。
如今看来这位大帝姬,倒是比相信中的难缠了些,将穆瑕要挟她而来,自也不单单是为了陈年旧事。
“本帝姬最喜欢和聪明之人说话。”
巧言笑意间,她慢悠悠的转身,傲人的身姿带着独有的典雅,那张看似依旧清丽的脸上,却嗤笑着。
庭院深深,月辉漫漫。
在透着几分月光之下,她竟显得有些孤寂。
“那帝姬可有何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但需放我摄政王和王妃。”清冷的声音中夹着几分冷厉。
她面不改色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子,虽是一袭女装却依旧不改帝王的气势。
身后的容忱拉住了她的衣袖,看向他时,闻人璟摇了摇头唇瓣微抿,神色动容间轻轻转动手中的玉戒。
滚烫的热度有些炙热,莲的印记越发的分明。
“父皇母后空桑都撇下了我,师父也走了,这些年来偌大的北荒却只有我一人。”空灵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且她的身体内还有神母的神识,可那精心敷过粉的面容之下,可她还是看出了些端倪。
容忱:“沈千然是叛逃北荒之女。”
这位师父究竟是何人?
“大帝姬,圣女在长生殿外长跪不起,说是帝姬若是放了天启来的人,她便答应帝姬的要求。”侍女低声说着。
正如了她的猜想,哪怕是身在北荒她也知晓所发生的事情。
顷刻间,风云卷动,电闪雷鸣间殿中被照得发亮。
他不知此事,可这位大帝姬为何要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她竟也知晓天宫之事,还曾与穆瑕是同一个师父。
本以为沈千然是特意引诱穆瑕前来,可先前的事也让她明白了些。
“你们跟我走。”
“她母亲便是叛逃天宫之人,是为数不多被掌握的秘密之人,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有用的消息。”说话间,她染了丹蔻的长甲轻轻的刮着衣袖。
“你……”她虚弱的皱着眉,轻柔的出声,却再次被疼痛席卷。
而这位帝姬,偌大的宫殿且未有许多的宫人。
边说着,她冷淡的继续将玉戒拿起,手起掐诀一抹淡红色的光与容忱相互纠缠,一红一蓝之间在帝姬目瞪口呆的神色下。
悄然靠近间,她在闻人璟耳边说道:“你知道你父皇母后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吗?”
“我原不想让你们来的,可这北荒以我今日的身子我撑不住,师兄你哪怕是同情我也罢,念在往日的情分……”
“当年她母亲不但抢了北荒的国宝,还竟将她送出了北荒,不过我母后倒是抓住了她母亲,这么多年一直被幽禁在北荒,若不是有她母亲,我们尚且不知沈千然竟在天启。”
也是松了口气,北荒被誉为仙家之地,那这位帝姬也不会是平凡之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解决了这棘手的事,她也觉得自己虚弱了许多,但看着那玉戒中最为核心的瓣存入时。
推开偌大的宫门,进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张牌位,且上面都触目惊心的刻画着人的名字。
“倒是你想错了,想让我和我夫君遥遥千里不能相见,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