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起身,不日便去北荒,本座教你一决。”揽住了她的腰,将人从软榻间拉起。
闻人璟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可是他身体明明就,怪不得这么能忍,折腾起来时也能要了自己的半条命。
可眼下是正事,也气鼓鼓的瞪着他。
谁料他竟贴在耳边说道:“若是不好好学,今夜你就别想睡了。”
“我我我一定好好学,师父也要好好的教,脑袋就别想这些事了。”
闻人璟起身转悠着,立马将自己的衣衫给整理好,脸上红得已经不能再红了。
他这般的威胁自己,想到大婚时的日子,在天宫里边的日子,实在是想想都腿软得紧,实在有些害怕他发起疯来。
“静心。”
“我手抖……”她颤抖着手腕,可怜兮兮的再次舞动。
手掌冰冷贴紧了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的动作下来,闻人璟已经累得慌了,好在也学了个七七八八的术法。
自双修后她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变得轻盈了许多,灵气充沛。
这功法倒是对自己很有益,来日方长,她一定会越来越厉害,到时候就能保护更多的人,也能找到父皇母后的踪迹。
最后的最后,她学到了手决,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便是,这竟是随时随地召唤容忱的口诀。
“可我们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吗?”
容忱眼眸微动,揉了揉她的发丝,“北荒不比其余各国,还是要小心为好,本座会保护好你的,无需担忧。”
“有你在我自不会害怕,只是曲意绵是北荒的人,这次可能会牵扯到她。”
闻人璟低声缓慢的说道,眼下看来,容忱出了天宫后,去过北荒,可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她也不知晓。
可曲意绵觊觎过容忱自己也是知晓的,这次自投罗网也不知道沈千然和曲意绵有什么关系。
“娘子可又在吃醋,本座此生可只有你一人。”
肉麻的情话出口便来,闻人璟捂住了他的嘴巴,脸上已经憋不住笑意。
于是又被折腾了一夜,一室涟漪间,帆船在海中摇晃,承受着来自风霜的侵袭,却稳稳当当的漂浮于海面间。
而酒后之人并不只是两人而已。
偌大的王宫内,纳兰鸢扶住了纳兰宴走在石板路上,阿纪在身后叫唤着。
“小姑姑你小心点,我也有些醉意了,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我给她太多酒了。”他扶着大树,吐了个十足。
身后的侍从便扶住了他,在纳兰鸢的示意下将人给带走了。
“阿宴,你今日多饮了些。”她无奈的说道,扶住他高大的身影,纤细的身子不过也就到了他的肩膀之处。
进入空无一人王殿中。
纳兰鸢还未将人送到软榻上,就被他一把给抱了起来,惊慌失措间也发现了他没有醉。
于是推了推他,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我们不行。”
“阿鸢,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我们可以的可以的。”
他轻轻的撕咬着白皙的肩膀,略带着几分酒气,可那双眼里皆是清明。
纳兰鸢也无奈的抱着他的脑袋,听着他一声又一声情动的叫自己的名字,双眸微微猩红,“阿宴,我们成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