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间,几人俨然也喝了不少。
只是嚷着要喝南夏酒并且千杯不醉的闻人璟倒是第一个倒下了,她哼哼唧唧的还要去敬季少虞。
“你们别走,再陪我喝点。”
闻人璟叫唤着,容忱将她一把给抱了起来,长长的衣衫拖在地上。
微微点头示意,清润的声音道:“无礼了,我且带她回去歇息,诸位自便。”
“好,国师且先回去。”
几人皆起身微微点头,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再次坐了下来。
纳兰鸢很是好奇这酒味道,一直都在喝果酒,并且没有醉意,这时也偷摸着倒了一些尝一尝,被发现后讨好的一笑。
“我就是想尝一尝。”声音软来许多,望着纳兰宴有了几分讨好的意思。
“你的身子刚好,少喝些。”
他无奈的说着,嘱咐了后便与几人再次喝了起来,只有辛夷抱着一坛酒跑到了屋檐之上,望着明亮的月亮喝了起来。
月色落在她那张明媚的脸上,一口接着一口的酒往下喝。
“原来你偷摸在这。”
云翳跳上了屋檐,坐在了她的身旁,摇晃着手中的不知哪里而来的狗尾巴草。
“什么叫偷摸,这酒我可是押送了一路。”辛夷撇嘴,看着眼前的云翳,总觉得对方没有长大,也懒得摆弄自己的风情。
倒是今日没有瞧见攸辞,也不知道去办什么事情去了。
逗弄那家伙才有趣。
云翳抢过了她的酒,猛的喝了一口,“小狐狸,怎么这般的惆怅?”
“关你什么事,你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告诉你公子身边只有我一个得力的心腹便好,你少去找公子。”
她略带气氛的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老是去找王上,重要的便是他那么的吊儿郎当,也不知道什么来路,竟然王还特别的尊敬他。
想到自己的位子要被取代,越想越不开心。
好在这个家伙是那位的人,这样一来也不会去南夏,王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与那位国师看起来关系极好的模样。
若不是知晓曾经的事,她都要以为两人是兄弟了。
云翳抓了抓脑袋,清秀的脸上出现几分尴尬,将手中的酒递还给了辛夷。
小声的解释道:“我不是和你抢人的,我只是瞧着你一个人出来,便过来看看,国师和仙子都去休息了。”
他换了个说法,如今尊上的身份可不能乱说。
这些日子里也了解到了不少的事情,原来尊上一直都是一个人,身边都没有什么人照顾他。
“这样最好。”
辛夷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余光瞧见了飞快掠过的身影。
将酒壶给放在了屋檐上,“我有点事,你还是回去找你家国师大人吧。”
跟随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最后竟落在了西临的一处歌舞楼内,她不满的瘪嘴,却也小心的跟着探了进去。
摇了摇脑袋,没想到攸辞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模样,竟也偷偷摸摸的来这种地方。
“公子。”
“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