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嚎叫声音,引起了附近的村民前来看热闹。
闻人璟走出来时便发现了眼前人是周婷,纳兰宴对她使眼色,她皱着眉心糟心的看了一眼后边的容忱。
“哭什么哭,大清早的号丧呢!”
打着哈欠,她单手叉腰,眉心微蹙,脸颊也因为起早生气而染上了红晕。
本来昨夜就折腾了许久,迷迷糊糊间还听容忱说要娶自己,给自己高兴坏了结果睡得太舒服了,一下子给忘记是真的还是做梦了。
眼下看着在院子门口哭哭啼啼的人,心更烦躁了。
“阿璟怎么出来了,快些进去休息,这人娘来处理。”纳兰依手里提着棍子,两夫妻站在一起倒是挺吓人的。
周围站满了许多前去干活的村民,身穿着布衣。
只是明明看见他们在指指点点的说话,可还是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容忱握紧了她的手,低声说道:“这些只是灵,你别说露嘴了。”
“还不是你的……”
她压低了声音,感紧捂住了嘴巴,没有说话。
而是走到了纳兰依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周婷,“你只是做什么?”
“我……我没有做什么呜呜呜。”捂住那张红得不均匀的脸再次哭了起来,期间还小心翼翼的瞧着容忱。
只是现在的容忱脾性自会越来越大,面对这种爱慕他的女子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从未出现在他的眼里。
纳兰宴见此,站了出来,“她要嫁人了,实在放不下容,你夫君所以才来哭。”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令周围的指点更加的老伙,只是闻人璟还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难道是自己的道行不够深。
倒是挺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事情。
“哥哥,哪怕是做小的我也愿意嫁给他。”周婷哭哭啼啼的说道。
纳兰依直接提起了棍子挡在了前边,“做你的大梦,给我滚出去。”
好在纳兰宴动作快,一把扯起了周婷,将人给拉走了,自始至终闻人璟都未来得及发挥,这般凶狠的母后。
可真是好奇年轻时的她是什么模样。
记忆中只有当了母亲的她,那般的温柔和善,似春天里的桃一般柔美,且带着香气。
“看看看,都是你惹的祸。”
闻人若初指着容忱,发泄完后容忱的脸色都黑了,他哪里在闻人若初这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娘,我们快些回去吧。”她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容忱,就拉着纳兰依走了进去。
全然懒得顾他们两人,容忱可是要委屈了,本来就是父亲的相识之人,眼下相差这般大的岁数。
若是真的父皇知晓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种态度。
这几日观察下来,发现了这里一成不变的生活迹象,天空似乎永远有一层薄雾笼罩着。
纳兰依总是出门去采摘药材,闻人若初则是一个读书人,在堂中里边有许许多多的的书卷,闲来无事她也曾去看过。
不过挨骂的人总是容忱。
纳兰宴发现了新的情况,又在墙角处叫了闻人璟,翻过墙去便到了隔壁的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