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弦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与它交流道:“你以为我是你,到处圈地盘撒尿!”
“既然他都昏过去了,你跑个什么劲?害得我以为有天大的危险要来,只差魂都被吓掉半个!”
“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我闻了就害怕啊!”小喵委屈的又蹭了蹭。
“你怕的气味你就说啊,看你那一出子,我还以为有鬼魂出没了呢!”王弦歌伸手扯住小喵的脖颈,一把将它捞在了怀里。
刘依站在青杏院的门外,嗤笑了一声说道:“嫂嫂也太小人心了些,这是怕我抢你的猫吗?”
王弦歌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从她面前走过,连句回答都欠奉:她生平最恨这种人,自己过得不好,便想着法子让别人也难过的!
“嫂嫂,你是看不见妹妹吗?”刘依自然不依了,她一把拉住王弦歌:“还是妹妹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嫂嫂?”
你说呢?
抢人猫,骗人财,为了能嫁到好人家里去将自家寡嫂送上夫婿家的床,这算不算得罪?
当然,除了抢人猫,另外两项都还没来得及发生就是了,但是不发生不代表日后不会发生,明知此人是白眼狼,还非得与她虚与委蛇,怕是脑袋里有包才会如此吧?
况且,此人在候府里与她一样,既无权也势,是个连刘素出殡都被限制参与的——可以说,与她交往,百无一利!
“三姑娘多虑了!”王弦歌看了眼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淡淡的说道:“母亲勒令我回院中,无事不许外出,做人媳妇的自当遵从。”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拉长了声调,另换了口气说道:“说到这儿,我倒是羡慕妹妹的紧,你是府里的姑娘,就算不听夫人的吩咐,她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我就不同了,做人子媳的,若是不听翁姑话,可随是能被休弃归家的。”
“妹妹还是快些将手放了才好,你这般与我拉拉扯扯,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在与你诉苦,那我可是一万张嘴也说不清白了。”
“你!”刘依心情原本就不好,她守在院门外,就是为了堵住王弦歌,想从她身上想想办法弄点银子出来。
可她什么都没来得说,便被王弦歌这么里里外外的挤兑了一通。
若是按着以前,她自然是羞耻的放了手,可眼下,与陶家表兄用银子的时间极近,她又没有别的法子,就只好硬着头皮不放手了。
“嫂嫂,你即入了咱们候府,咱们便是一家人,何苦说这种见外的话!”刘依晃了晃王弦歌的手臂,走近了几步扯出一脸的笑来:“我新得了一罐茶,味道极是香醇,只一人寡饮,甚无意思,所以想请嫂嫂来……”
“今日世子出殡,我得多大的心,才会与妹妹聚在一起品茶?”王弦歌打断了刘依的话,一把将手臂从刘依的手中挣了出来:“妹妹要喝茶,何不另选吉日?”
另选吉日不是来不及了吗!
刘依脸色愠怒,可也不敢强拉,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王弦歌快步走向青岚院。
日子越来越近,若是她寻不到银钱,怎么再与表兄搭上话?
若是无理由再牵连,她好好的姻缘不就黄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