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将江庭月带回了警-局,从头到尾保持沉默。
就在他们要用测谎仪的时候,陆淮安赶到,他跟警-察交涉,表示要保释江庭月,以及成为她的代理律师。
陆淮安注意到江庭月的脸色不对劲,他要求尽快离开,并连续质问他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审问!
“且不说江庭月不是嫌疑人,你们也没权利用这种方式盘问吧?”陆淮安看向他们。
他办了手续,带江庭月离开。
“你没事吧?”陆淮安见她的脸色惨白。
江庭月摇了摇头,手扶着一旁柱子稳住身子,她刚走两步,眼前天旋地转,直接晕倒在地。
“江庭月!”
……
江庭月再次发起了高烧,陈嫂忙不停,守在主卧。
傅南生和陆淮安在楼下客厅沙发,陆淮安咬着烟,不由吐槽。
“江庭月迟早被你玩死。”陆淮安自问,他对林夏夏算好的了,傅南生这禽-兽简直没心。
傅南生睨他,“死不了。”
“……”
“剩下的事你搞定。”
陆淮安轻嗤:“就这点小案子让我出面,你证据都收集好了,随便单拎盛世任何一个律师都能搞定。”
傅南生长腿交叠,手搭着沙发,薄唇微弯。
“该不会……”陆淮安身子往前倾,眼睛微眯:“来真的?”
“江庭月所受的苦,都还给赵梁和安惠,以及那对夫妻。”傅南生一字一句,声音清冷凉薄:“也算除害了。”
他收回他刚才说的话,傅南生对江庭月还是留有几分情义在,不然这会儿江庭月直接被埋了。
有时候他挺看不懂傅南生对江庭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说他在乎吧,他又不是在乎,说不在乎吧,又挺在乎的。
陈嫂给江庭月擦身,换上干净的睡衣,喂她喝了些水,替她掖了掖被子。
“傅先生。”
陈嫂站到一旁,“江小姐一直昏迷,没醒过,我担心她后半夜又会高烧,我在这守着,不如您先去休息?”
傅南生瞥了眼江庭月,让陈嫂下去休息。
“那我下去熬点粥,要是江小姐半夜醒了,也有吃的。”陈嫂把毛巾放下,离开卧室。
傅南生坐在床边,江庭月安静平躺着,双手放在被子上,他低眸看见她手臂的淤青。
他养的人,不是谁都有资格动。
傅南生打了个电话,之前冲在前面的媒体人都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严重的还进了医院。
次日,江庭月悠悠醒来,看到床头桌熟悉的摆设。
陈嫂端着白粥进来,见到她醒来,欣喜地说:“江小姐,你终于醒了!”
江庭月扶着她坐起来,枕头垫在身后,“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晕吗?”
江庭月摇了摇头,想开口说话,发现喉咙很痛,发不了声。
“我熬了些白粥,您吃点?”
陈嫂喂江庭月喝了半碗。
江庭月待在临水别墅养病,她大病初愈,慢慢好了起来。
起初,陈嫂以为江庭月是不想说话,可到后面,江庭月拿手机打字给她看,她才赶紧去叫医生!
江庭月没法说话了。
是的,不管江庭月怎么尝试,她就是发不了声,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