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兽在高塔困了一年五百年,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对他来说太痛苦。
这药浴让他无力反抗任人摆弄,能忍这几天已经是极限。
似乎是在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啪嗒一下,蛇尾攥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沈苏禾就被拉下了浴池。
她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夙夜将人抱住,询问:“真的?”
沈苏禾身体僵了僵。
他一开口,引的她心里一阵酥麻。
这蛇实在不是人!
但她还是主动抱住他,开口:“我不会骗你。”
夙夜一听,高兴了。
嗯,确实,阿禾从不骗他。
顿时,身上的戾气与不耐烦散去了许多。
只是那馥郁的魇魔香一泼一泼更是往外汹涌的厉害。
沈苏禾离的近,他身上馥郁的魇魔香直冲她脑门。
几句话间,沈苏禾耳根以下已经红透了,她看着夙夜的身躯,咽咽口水。
呼,冷静。
这都是魇魔香的错。
梵银扇感受到了主人焦躁的心情,奋力给主人扇风。
呼哧呼哧,主人加油!绝对不能被这头蛇迷惑啊!
夙夜抱着沈苏禾,在沈苏禾肩头蹭了蹭,那戾气与阴郁消散后,似乎身体也更无力了些,大半身体都压在了沈苏禾身上。
沈苏禾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脊背安抚,跟着开口:“你有魔化的征兆,要自己控制好,要不然泡药浴就白费了。”
夙夜眼皮低垂,睫毛颤颤,等到再睁开眼,赤红消失一双眸子再次恢复成幽深的黑色,身上若隐若现的咒痕也再次隐匿。
做这些事,似乎了他很大的力气,趴在沈苏禾肩头一个劲儿的喘。
沈苏禾耳根子以下早都红透了,她拍着他的脊背,试图想些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在不远处,那位医药师彻底沉溺于情欲,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模式,发出的声调像是嘶哑的鸭子在叫喊。
怪声怪调。
沈苏禾听着那动静,内心默:绝对不能变成那样。
这么一想,被他勾的躁动的心缓和了不少。
浴池水下。
夙夜的蛇尾将她整个小腿都缠了起来,俩人紧紧贴合,似乎这样就能保证她跑不了了。
沈苏禾等了一会儿,开口:“好些了吗?”
夙夜喘着气儿,唇瓣一张一合:“都怪阿禾。”
那嘶哑勾人的声音,沈苏禾默默侧头,试图缓解一点。
她慢吞吞询问:“怪我什么?”
某蛇人:“阿禾刚刚说走就走,毫不留恋。你们人族对待伴侣都是这么冷漠无情的?”
说着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没有安全感:“还是说,我是凶兽不是人族,阿禾才那样冷漠的对我?”
沈苏禾怕他误会,慌张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对你冷漠无情啊。”
某凶兽抱着她,一言不发。
她抱紧了他一点,继续低声解释:“真的,我不介意你是凶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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