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禾等人一路看来到霍家。
下马车,递请柬,三人一路往里走。
等到走出去好远了,宋宁远低咳一声:“那个,霍至深被藏在马车底下不会被发现吧?”
沈苏禾:“只要他不叫,就不会被发现。”
霍家院外,沈苏禾的车夫赶着马车去霍家后院休息。
马车一边赶路一边嘀咕:“今天马儿有点没力啊”
马车都空了,怎么还这么没劲儿?
马车底部。
霍至深五大绑绑在底部,嘴里被塞了布团,整个人陷入昏迷。
另外一边。
因为考核还没开始。
三人找了一处阴凉地儿。
沈苏禾手里捏着那块黑珊瑚玉佩左右看看:“这个东西,好像对霍至深很重要,这是什么?”
宋宁远也拿过去看了看。
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门道:“就是块玉佩吧。”
只是他刚一碰到,那玉佩,手腕上就多了个黑珊瑚标记,那标记与那玉佩一模一样。
宋宁远挑眉:“咦?”
夙夜靠在一旁,睨了一眼玉佩,眼皮动了动。
他往沈苏禾身上一趴,懒洋洋的:“阿禾出来,就是来这儿站着的?”
沈苏禾扯扯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平日里夙夜靠她靠习惯了,她没注意,一侧头同他说话,唇瓣擦过他的额头。
夙夜抱着人紧了紧,喘息不自觉大了些,胸口微微起伏:“阿禾”
说着话,香就从他身上溢了出来。
沈苏禾默默抬手,捂住他的嘴将人拉进角落里,怕太引人注意。
她的手刚捂住,她就察觉到手心被人舔舐了一下。
沈苏禾一顿,抬头看他。
夙夜眼皮低垂,黑长的睫毛颤颤,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他胸口起伏的更剧烈了。
沈苏禾察觉到这人还在亲她的手心,她一下子松开手,夙夜喉结滚动,眉梢眼尾都在发红,他又喊了一声:“阿禾”
沈苏禾把他脑袋摁在自己的肩头,忍不住道:“怎么会又犯了?”
夙夜的身体被种下魇魔,丝经不起撩拨,她稍稍亲密的碰一下,他都会像是自己把魇魔吃下去一样,一个劲儿的喘。
只是这些日子开始控制,情况开始好转收敛,偶尔亲亲他,也不会再一个劲儿的喘,而且他身上的魇魔香气也能收干净,不再不自觉的往外释放。
这怎么,突然之间就失控了?
夙夜抱着人,蹭了蹭,声音变得有些粘稠“那本画册里,就有这个。”
沈苏禾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那黄册子。
夙夜一边喘一边说:“册子里面,一个男子捂着另一个男子的嘴,把人压在墙上,还把他五大绑,撕了他的衣服,还,”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嘴被捂住了。
沈苏禾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无奈:“所以说,不让你看那些东西。你难道还想被我捂着嘴,还想被我绑着把衣服撕了?”
夙夜眼神幽幽的望着沈苏禾,没说话。
他眼皮低垂,颤颤。
他想把阿禾绑起来,压在墙上,做那些图画上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