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茗……”秦珅时看着她，双眸幽深，“顾鸢，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顾鸢眨了眨眼睛，眸中似乎是错愕。

“吃醋？”她明确的摇摇头，娇声笑道，“秦总，优秀的秘书是不会吃醋的，优秀的秘书是全能的。”

“全能？”

“意思还是那样，秦总喜欢我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她道。

“意思就是，秦总想怎么待我？”

“我跟秦总……已经这样了。”她声音放软，眼睛像是刚淋过一场雨，那样无辜可怜，像是丛林中最委屈的一只小松鼠，好不容易看上的松果被别的动物叼走了。

她伸手画圈圈：“难道秦总不想负责吗？”

说这话的时候，顾鸢心中有几分拿不住底。

平心而论，秦珅时绝对不是什么坏男人，并非是随便谁的投怀送抱都会理所应当的接受的那种人，这一点在大家的谣言八卦中都有印证，上一次酒宴，顾鸢也领教过了，压根没有人敢上前跟秦珅时搭讪。

所以要秦珅时负责，跟她建立长久的关系是行得通的。

顾鸢真正拿不准的是，秦珅时愿意为她做到几分。

顾鸢不再是从前单纯的少女，以为真爱可以胜过一切，只要他的爱就能跨越阶级，如浪漫电视剧中那样，不要富贵，只要爱。

现在的顾鸢，定了目标，要夺走秦珅时的心，让池清茗痛失所爱的她，只想知道秦珅时愿意做到多少。

三分是露水情缘，她偶尔的讨好，七分是虽然无名，但有实际的关系。

池清茗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

三分情缘就足够她疯狂了，如果能做到七分，她会疯掉。

……

想着这些的顾鸢，心中也有些酸涩。

她微微握紧了手，在自己和面前的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攥成了一个小拳头，尖锐的指甲嵌进肉里，说不出疼痛。

*

“负责。”秦珅时眯眼，“什么意思？”

他语气倏地变得有些冷漠。

身居高位久了，对商场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他也知道得清楚。

他忽然觉得顾鸢的笑里掺杂了些其他的东西。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

秦珅时怎么听不懂那暗示。

是要求他……包……yang？

秦珅时只觉得心有些如坠寒窖。

顾鸢仍是笑，伸头到秦珅时的耳边低声回答了。

在听到那暧昧不清回答。

秦珅时立刻就冷笑了出来。

“顾鸢！你在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他压抑着愤怒的喊了出来。

她美丽的笑颜里，是真情还是假意？

顾鸢听他愤怒的喊，心中暗道不好。

秦珅时生气了。

这愤怒程度，恐怕是一分也不想给了。

是她听到婚约的消息，太操之过急了？

还是该等再进一步，再跟秦珅时讨价还价的。

事到如今……

她收敛了笑意，垂眸：“秦总，我能怎么想呢？”

秦珅时抓住她的手：“顾鸢，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

“作贱？”顾鸢喃喃，“秦珅时，怎样才算是作贱？我怎样才不算是作贱？”

她的声音已变得哽咽，每说一个字都似有刀片割喉：“你跟池家有多年婚约，圈内圈外皆知你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你们这样，我还喜欢你，算不算作贱？”

她凄厉一笑：“秦总，是你先没守好男德。”

顾鸢先前虽然勾搭了多次，但只是视觉上，用眼神、用微笑。

第一次越线，是秦珅时主动亲了她。

第二次越线，也是秦珅时主动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