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找啊,那只龟我也很久没看见了。”田一斤放下手里的活,进屋去找龟。
老爷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这早上的太阳有利于祛除体内的湿气。
“一斤,你找啥呢,翻来翻去。”
“爹,我记得咱们家不是有只龟么?就您从宗祠捡回来养的那只。”
“我找了一圈,没找到。”
“哦,我给垫桌脚呢,上次桌脚突然断了,我就把龟给垫上去了。”
“垫桌脚!?”田一斤声调突然就拔高了。
“对啊,就厨房那柜子,你找时间也该修修了……”
田一斤立马去了厨房,果然就看见了只缩着头的乌龟。
正顶在柜子的一角处,承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哎呦,老头真的是……”
田一斤把龟扒拉出来,这龟比阮清那龟还要小一些,得亏龟壳上没有压痕。
“诶,诶,一斤,你嘛去。”老头子急着抬起头。
“看龟活着没有。”
阮清看到田叔抱着一只龟出来,立马上前接过龟。
“这龟被老爷子垫桌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事。”田一斤心里也担心上了。
这龟原本在祠堂的,老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同情心,就把它抱回了家。
这抱回家也就时不时逗逗它,大多时候还是让它一只龟在屋子里转悠。
“老龟,你瞅瞅,你伙伴还有气不?”
老龟一靠近,对方的龟壳就有动静了。
从里面探出个头来。
悉悉索索的,一个脑壳上带着纹的龟,就伸出了脑袋。
阮清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这龟没那么容易死的,命硬着呢。”田埂拄着拐从屋里出来。
“这小丫头,谁啊?”
“阮清,阮经天他闺女。”
老龟爬了过去,眼前这只龟岁数比它还小一截呢。
它们的种类也不一样,它是海龟,对方是陆龟。
不过活到这么久的陆龟难见到了。
阮清明白了它的意思,“田叔,田爷爷,我想把这只龟带回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拿去吧,这龟在我们家里也无聊,正好跟你这是万年龟凑一对。”田叔笑着。
“不行,这龟是我带回来的,你做主不算。你不在家,它还能陪陪我说说话呢。”
“爹,您就自言自语,回头我去山上给您抓一只鹦鹉,比这龟强。”
“那鹦鹉学舌,吵死了,还到处大小便,一直肠子的鸟,我要来干什么,不要不要。”老爷子就是不松口。
“田叔,这样吧,年后您来我家帮我管着田采蜜,带着田爷爷一块,我家人多,这样田爷爷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我家有兔子,还有乌龟,棕熊,白虎,猴子,还有三个小毛头……”
田爷爷瞪大了眼睛,“去你家不是去送命么,不去不去。”
“爹,它们不咬人的,我都摸过呢。”田一斤无奈。
“哼,要不是我腿伤了,我才不要你这个小犊子陪着呢。”田爷爷冷哼一声,进屋了。
心里想必是难受了吧。
“清清,你把龟带回去吧,你田爷爷就这脾气。”
“田叔,田爷爷的腿怎么了?”
“这老了,骨质疏松,眼睛,上山摔了一跤。”
“这在家忘了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刮风下雨,还喊着腿疼。”
阮清了然,村里人好像都有风湿病。
……
更!更!更!
工作不努力,就要被淘汰,咬牙努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