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清瞥了一眼,小样,还不把你拿捏的妥妥的。
“阿姐,你是咋找到我的啊。”
“全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哈?!”
“掐指一算,就来了。”
“切,你要真有这能耐,干啥还回家种田啊,直接当个大师,给有钱人算一卦,人家手指缝里落一点,就够咱们半辈子用的了。”阮鱼双手插兜,语气不屑的看着她。
“就骗我吧。”
“骗你干啥,要不给你算一卦?”
“行啊,你算。”
“老朽,掐指一算……”阮清定住了脚步。
不太相信的又掐了掐,这手上掐的速度更快了。
“切,骗人,就知道你随口一说,阿姐,下次能不能找个可信的理由啊。”阮鱼发出嗤之以鼻的举动,伸手,搭在她肩膀上。
“你这找的借口忒别扭了些。”
“阿鱼,不好。”
“阿姐,你是不是想跟我说,‘阿鱼啊,不好,你接下来有大劫。’”
“阿姐,就你这话,简直跟路边算命的瞎子,一毛一样。”
“绝了。”
“阿姐,要不你摆摊去吧,指不定有人愿意被你骗呢。”阮鱼勾肩搭背的。
“爱信不信。”
“诶,阿姐,那你说我有啥大劫。”
“桃劫。还都是烂桃。”
“兄弟啊,自个儿多保重吧。”阮清拍了拍他的肩膀。
阮鱼还是不信,“阿姐,就你这瞎算数,我还真不信,劳资母胎solo23栽,堪称异性绝缘体。”
“你这话也就骗骗那些恋爱脑行,你骗不了我滴~”
“呵,那你真该反省反省了,‘异性绝缘体’是什么好词么?”
“单身狗。”
阮鱼:……砂仁猪心啊,一万点伤害,暴击。
半个小时候,两人满在草丛里,“是这个地址么?”
“怎么不见人影出来啊。”
“这拍卖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这凳子应该不在他们手里了吧。”阮清头上带着草环,嘴里咬着狗尾巴草。
“这拍卖品过后,有几天的交接时间,我查到,拍卖到椅子的人,今天来取。”
阮清探头,电脑上一堆编码。
“这都啥啊,我咋看不明白。”
“你要能看明白,我干啥吃的。”
阮清:……很好,小子你落到我手里,你完了!
阮鱼后知后觉,脊背一凉,“阿姐,我是学这块的,自然……”
接受到阮鱼‘你懂的表情’,阮清寡淡的回了一句,“哦。”
不就会代码嘛,她还会跑马呢,哼!
“出来了,出来了。我怎么觉得这像是黑帮头子接头呢。”
“阿姐,你不觉得那个戴墨镜的人很眼熟么?”
“他还带着耳钉呢!那不是……”
“白先生!”
“白先生!”
两个人异口同声。
“贩卖中国物品,你查查最重判几年。”
“阿姐,外国人犯法国内没有制裁权。”
“我感觉,那个好像不是白先生,白先生好像更矮更黑一些。”
……
阮清跟阮鱼从别墅的背后翻进去,人都在前院,也给了他们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