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潜也是一脸不信,目光疑惑地看着众人,“我们不可能中蛊。”
“阿潜,我们走吧,这肯定是他们想出来阻拦我们在一起的把戏,我们可不能上他们的当。”司兰拉着他的手,便要往外走。
司母见状,想拦住她,却被司父阻止了,“罢了,随他们去吧。”
司母闻言,又抹起了眼泪。
“舅母,先别担心,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夷珠走上前宽慰道。
司母叹气连连,“怎么好端端的就中了那捞什子的蛊了?那丫头平日行径虽然大胆肆意,却也没有得罪谁啊,是谁那么恶毒,要来这般害她?”
夷珠闻言,心里沉了沉。
她想起来宫宴开始前,司兰几个围在她身边说话,后面宫人上茶点的时候,司兰喝了她的那杯茶。
所以,幕后之人要害的,并不是司兰,而是她。
司兰喝了她的茶,才会中蛊的。
而顾潜,则是喝了裴渊的酒。
谁能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偏偏他们夫妇没喝,让他们给喝了。
若不是司兰喝了她的茶,那现在,她便跟司兰一样了,而且还会跟顾潜有什么……
思及此,夷珠遍体生寒,同时又感到愧疚自责。
裴渊让人先将司父司母送回府去,而后,又将梅太医留下来,商议解蛊的办法。
“若是只有一人中了蛊,那倒没什么问题,可现在是二人都中了蛊,老臣实在没有能力解蛊。”梅太医摇摇头。
“梅太医,你擅长解各种疑难杂症,你一定有办法的,恳请梅太医救救他们吧。”夷珠祈求道。
“王妃,真不是老臣不愿救,是真的没有办法。”梅太医很是为难。
“难道只能看着表姐被雌蛊反噬而死?”夷珠很是难受,也接受不了。
裴渊搂住她的肩膀,宽慰道:“别担心,总会有法子的,明日,我去一趟皇觉寺,问问我师父玄妙大师。”
夷珠怔了下,“玄妙大师?”
“嗯。”裴渊点头,“我师父他老人家见识广泛,或许知道解蛊的法子。”
夷珠闻言,心里升起希望,重重点头,“嗯。”
让赵敬送梅太医回去后,裴渊带夷珠回了东苑。
“下蛊的是凤凝吗?”一进屋,夷珠抿唇问道。
“应该是。”裴渊点点头。
“她怎么那么恶毒?次次如此,王爷这次别再放过她了。”夷珠生气地说。
“嗯。”裴渊本也没打算放过凤凝,不过是看在凤家的份上,加上上次裴琛已处置了她,她也消停了一段时间。
若她能收敛,看在凤家份上,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但她非但不收敛,反而故技重施。
若这次不是司兰喝了珠儿的茶,那中蛊的便是珠儿了。
本来今日大年夜,该是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糟心的事情,夷珠都没什么心情了。
二人梳洗过后,便早早上床去睡了。
翌日大年初一,裴渊进宫贺岁,待臣子们都告退后,他叫住了凤吾。
然后当着皇上的面,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