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纤仪和卫瑾阎慌忙坐在床边。
储纤仪阻止吉年道:“吉年,这被褥呢,就不用你洗了!你去忙其他的事吧!”
“其他的事?”吉年顿了顿,“奴婢没有其他的事啊!”
吉年想要伸手拽起被褥。
储纤仪急忙拽开吉年的手,看了看她的手,灵机一动说道:“吉年,你看你的手,最近都粗糙了,而且现在天气这么冷,别再把你的手冻坏了,这些被褥呢,我来洗就好了!”
吉年一听这话,着急了起来,“这怎么能行呢?您是王妃,是这王府里最尊贵的人,想必这一点,王爷也是认可的!奴婢没那么娇贵,况且就算您心疼奴婢,这府里还有那么多下人呢!怎么能劳烦王妃您亲自动手呢?”
卫瑾阎忽然将身体倒在储纤仪的……腿上,压着被褥,说道:“哎哎哎!吉年,我夫人自然尊贵,所以这些被褥,我来洗就好了!”
吉年皱眉不解,“不过是被褥,你们夫妻二人还争着抢着要来洗呢?”
“吉年,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储纤仪再一次吩咐道。
吉年犹豫地说道:“可是……可是王妃,王爷,你们还未洗脸,洗脸水我还没端走呢!”
“我们待会自己来端走就好了!”储纤仪急忙说道。
“……好吧,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吉年带着疑惑离开了房间。
储纤仪和卫瑾阎这才松了一口气。
……
一大清早的,卫瑾阎果真在院中亲自洗起了被褥。
储纤仪看着卫瑾阎清洗被褥的模样,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让她心动,若能一辈子与他在一起,好像也是件值得很开心的事情。
跟在身旁的吉年低眸看了看储纤仪的步伐,很是不解,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王妃,您今天走路怎么怪怪的?”
储纤仪一惊,有些慌乱地回答道:“啊?有吗?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储纤仪故意走快了些,想让她看不出异常。
吉年也走快了些,跟了上去。
“可是奴婢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王妃,您的双腿不会受伤了吧?”吉年担心地问道。
储纤仪顿时停下脚步,尴尬一笑,“呵~!吉年,错觉!这是你的错觉,错觉而已,你就别再想了!”
“哦,好吧。”吉年顿了顿,又道,“可是奴婢还是觉得有些……”
“别说话!”
储纤仪差点就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
洗完了被褥,卫瑾阎进宫了一趟。
可是,李公公却把他堵在了皇上的寝宫门外。
“任王爷,皇上还未醒呢,现在身体非常虚弱,需要休息,旁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任王爷还是请回吧!”李公公伸出了手,语气礼貌,可话语却不容反驳。
卫瑾阎看着低眉的李公公,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此时,宋员外等其他官员站在卫瑾阎的身旁。
宋员外一向是个急性子,他有些气愤地指着李公公说道:“李公公!你拦着我们这些大臣就算了,他可是任王爷!想看他的父皇一眼,有何不可?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这个奴才来做主了?”
李公公抬起头来,眸色似乎有些犀利,“宋员外!你说话未免也太过难听了些!老奴这是为皇上的身体着想,江太医都说了,皇上的身体虚弱,近些日子需要静养,不能让人打扰!”
宋员外继续回怼道:“咦~?那这么说来,你和江太医原来不是人啊?”
“你……!”
忽然。
屋里传来了一句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