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可有跟皇后念那句诗，远山初见疑无路，曲径徐行渐有村？”

“呃……”小糯糯不吭气了。

杨轩凌自府内出来，薄唇微抿着笑道：“她哪儿能记得住这么难的诗。”

云苧无奈摇头，“真是白长了个聪明脑子。”

“随我。我小时候就不爱读这些。”杨轩凌抱起小糯糯，把她手里的盒子收入了储物戒指中，反手又取出帕子，给小糯糯仔细的擦手，唯恐有半点不干净的东西留在小手上。

云苧看他照顾孩子如此心细，也十分熨帖，“可我记得你有进士功名。”只是他其他的身份太显赫了，反而这个就被人忽视了。

杨轩凌道：“那是父亲虚荣，非要证明他的血脉。”

云苧：“……”

“在国公府，生身女儿比男儿，轻松很多。”

“所以你还中意我怀的是女儿？”

杨轩凌应道：“是。这样只要宠着她们就可以了。”

“那将来她们嫁人，亲家岂不倒霉。”云苧笑道。

杨轩凌回道：“可能娘家也不轻松。”

云苧想到了语梦她们，“看来还是要严加管教的好，我将来可做不到柳姨娘她们那样，不光要帮女儿带孩子，还要操心女儿后宅。”

“不会的。我的女儿不出嫁，只招赘。”

“……净胡说。行了，去母亲那里吧，她还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