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糯又黑又大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满眼金闪闪的光，“好漂亮啊！”

云苧还没见过她对什么东西如此有兴趣过，问道：“糯糯喜欢？”

“嗯！糯儿喜欢亮闪闪的金子。”小糯糯回道。

云苧：“……”

竟然是个小财迷么。

杨楚氏早就知道自己的大孙女喜欢金子，笑呵呵道：“她从生下来就喜欢拽人身上首饰之类的。”

柳姨娘也道：“这和妾身小时候颇为相似。”

云苧知道柳姨娘想说什么，笑道：“若是她对掌事院里的那些账本感兴趣，柳姨娘带带她亦无妨。”

柳姨娘一身的本事，算是教不会杨语梦了，而杨语梦的孩子，大的没天分，小的还看不出来，所以也是有点儿后继无人的感觉。

虽然做生意，在瀚朝不是什么高雅的事，但是也没有谁真敢轻视。

“王妃舍得？”柳姨娘很是诧异，但是眼中也有掩饰不住的欣喜。若她把小糯糯教出来，她岂不是就能真正休息了。指着云苧接手，估计是不可能了，将来的小世子妃，还没影子的事，而且万一不擅这些经营之事，也是白搭。灵熙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媳妇儿更是想也不用想，还是小糯糯才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小糯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疼爱她的柳姨娘算计了，还乐呵呵的坐在她的怀里，稳稳当当的。

云苧看看杨楚氏，见她也没有反对，点了下头，“当然舍得，学本事，还是谋生的本事，必然舍得。”

杨楚氏见不得她们两个，算计一个小娃娃的样子，招招手道：“小糯糯来祖母这里，祖母疼糯糯。”

“祖母抱抱。”小糯糯立马从柳姨娘的怀中下来，又扑进了杨楚氏的怀中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