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凌帮她一起包药,“如果少言那孩子,确如你说的身居灵根,倒不如让他进杨家军武堂。”
“你想让他练武?”
“杨家军武堂,文韬武略什么都学。”
“等等,我听母亲说过,杨家军武堂好像只收祖上三代都是杨家军的少年子弟吧。袁嬷嬷是母亲娘家带来的,祖上几代都是楚氏一族的家奴,应该没有资格进入军武堂。”
“若资质够好,过了总教头考核,也可破格进入。”
“那,袁嬷嬷会同意吗?”
“灵宝也迟早要去军武堂。”
“如此,我就跟袁嬷嬷说说,便是好苗子,还是要他们家同意才好。”
“嗯。”
……
京城外十里,洼子村。
一个头戴粗布巾,跛脚瘸腿的蒙面巾妇人,背着一捆柴,回了简陋但收拾的很干净的房子。
刚进院子,妇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蒙着面巾,看不清她的神色,可一只满是粗茧的手,落在了腰间别着的砍柴刀上。
“出来!”妇人冲着屋门的方向喊道。
一个穿戴金玉绸缎的嬷嬷,从屋里出来,看到妇人时,上下打量她,特别是看到她残疾的腿,眼底闪过一抹轻忽鄙夷,“你就是冬雨?”
妇人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随即逾发警惕,“你找错人了。还有,请立刻离开我的房子。”
嬷嬷仿佛没听到逐客令,自顾自道:“我是宫里来的,你可以叫我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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