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温蔓便学着他的架势帮他说下去,“你我还是少参与为好,这东西绝对不能经你我之手送进宫里,夫君,你说的这些我都记着的,我也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这东西不经你我之手,到父王的手里。”
风曜什么都没有说,但他想说的,都在他眼底的笑意里。
温蔓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们中间,随手拿着风曜的茶杯喝了一口,“温茴府上的茶确实好喝,但咱们家的茶也不错。”
温荀一时间被他们两个人同时忽视,他倒也不气,只看着他们,可是听到温蔓的话,还是不免眉头一蹙,小声道:“看来国师大人真的很疼蔓蔓,能容得她这般妄议朝政之事,这么纵容她。”
“无妨,这里没有外人。”风曜理所当然地道。
有风曜撑腰,温蔓的腰杆子一下子挺了起来,索性打开了话匣子,“二皇兄,你可真明智,早早地当个闲散皇子多好,你看别人,明着暗着是敌是友都分不清,太子刚利用完温茴,楼皇后就为了撇清刺杀德妃的嫌疑害死了淑妃,不过温茴也不是什么好人,假意帮太子做事,背地里劫边关粮草,既能让楼家吃败仗,又能填了他自己的私囊。”
“还有这等事?”温荀已经许久没有进宫了,也没有刻意去打听这些事,他摇摇头,“从前都是我找人打听,然后跑去冷宫说给你听,现在啊,你的消息都比我还灵通了。”
温荀从来都不参与后宫和朝堂的争斗,自然知道风曜对他客气,不仅是因为温蔓和他亲,最重要的也是因为他与世无争。
所以,这会儿温荀便知分寸地结束了温蔓的话题,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二皇兄,我送你。”
出了书房的门,温蔓找了个机会把锦娘给支开了,温荀猜她有事有问,“说吧,有什么悄悄话要和我说?”
温蔓小声道:“二皇兄果然睿智,你也瞧见了,国师待我极好,可有两件事,他依旧对我只字不提,我也不好再问,只能找你帮忙。”
“只要不是皇位之争,我能帮的都会帮你,蔓蔓,国师说得没错,以他的立场,你作为他的夫人,确实不该参与那些事,有他在,不管谁继位,都没人敢动你。”温荀语重心长地说道。
温蔓摇摇头,“不是这事,是魂玉,国师说魂玉自己认了我,可它为什么会认我?而且这东西邪乎得很。”
她把凝月阁地宫时,傅天罡让人强行剥离魂玉,却死在魂玉下的事,说给温荀听,温荀也是一脸差异地让她把魂玉拿出来瞧瞧。
“你看,是不是比先前更绿了?而且我最近觉得整个比以前清明了许多,原本我受的伤,没几个月根本好不好,可是不到一个月,伤口就全部结痂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温蔓也问过风曜,但是风曜说这不是什么大事,让她不用担心。
温荀拍拍她的肩膀,“这事我记下了,我会儿想办法去查,还有一件呢?”
还有一件,是她怀疑风曜的血有问题,可她没有说出来,这事对风曜来说很重要,她自己很想知道,但不能让别人知道,温荀也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