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她启齿道,“本宫给他七日的时间,若景钰还是没有下落,本宫便直接起兵。”
造反都是需要理由的,而许如意起兵的理由,让景熹无法辩驳。
“集结人马需要时间,七日后起兵,会不会仓促了些?”
许如意知道景熹为何不愿卖力,有些事,她早就想阐明了。
“侯爷,你且记住——在本宫将爵位拱手相让的那一刻,本宫就没兴趣跟你争了,你也不必在底下搞那些小动作。事成之后,皇位给你,本宫只要景钰。”
许如意的态度,让景熹大骇!
他想了太多逼迫许如意让位的计划,譬如让她发烧的药引,或者是她的孩子,但有时他也会觉得残忍,于是这些计划便都搁置了下来。
不成想在这节骨眼,许如意竟是表明了不与他争!
可不知为何,惊喜只持续了刹那,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
让他恼火的理由十分荒谬。
“景钰在你心里比皇位还重要?”
许如意嗤笑一声:“二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景熹:“……”
“本宫不是圣贤,没那么大的格局,从始至终只想过上安稳日子,不必勾心斗角,不用担心过了今日没明日,这就够了。只要不是这个无可救药的许家,换作谁都能做到这一点吧?只要你能好生做个明君,本宫将大周交给你也无妨。”
床下的煤炭听了许如意的言论,简直瞠目结舌!
煤炭赶忙喝道:“喂!许如意!你在说什么疯话?谁告诉你解决了许允泽就可以跑路了?这景熹靠不靠谱你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