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晏安将手里濒临死亡的人,随手甩开,拿过向阳递来的帕子,擦拭着。
“凤曳西……想来是凤明贤拿了父亲手上的部分兵权后,也让儿子来烟都分杯羹来了。”
顾之再次请示:“那他何时会出现?需要属下把人引出来吗?”
他回头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随之抬眉轻笑而言:“不过一个酒色之徒,何需跟他费那么多功夫?”
顾之轻愣不语。
“让人盯着乐舞厅……尤其是谢文曼。”他微抬眸,漠然吩咐,“把人抓到了,就先告知那些报社。”
顾之随即会意:“属下明白。”
段晏安从一旁的狱警腰间抽出了枪,只一枪,便解决了那以为能逃过一劫的人。
“扔了。”他把枪扔给了狱警,便转身离开了牢狱。
顾之和向阳紧随其后。
“顾之,我能和你一起去乐舞厅吗?”向阳小声询问。
“你跟着少帅,去什么舞厅?”
顾之轻叹了口气。
向阳则实为无奈地回道:“少帅近来都在照顾江小姐,也没有做什么事,而且……少帅和江小姐一起,我总不能在一旁打扰他们吧?”
顾之随即回头,轻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就太不了解少帅了……就算你在那儿,也打扰不了他的。”
向阳也深叹了口气。
“我才从白先生那儿过来,就要遭受这样的罪吗?”
顾之拍了拍他的肩,故作语重心长地劝道:“哎,我跟你说,慢慢你就习惯了,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难兄难弟”俩还是认命地跟上去了。
而段晏安离开后,便直往了医院。
江词的伤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疼痛难忍了,便不用一直住在医院了。
金屏又赶在最后一天探望她来了。
“如果你出院了,那我就不能去看你了。”她似是有点儿失望。
“你可以来找我呀。”
江词话一出,金屏就直摇头。
“我总觉得,我和段少帅不能共处一室,否则我会浑身不自在,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一样。”
她每次看到段晏安,就莫名地畏惧,让她无所拘束的性格备受压制。
江词也不再强求,只轻笑回应:“那等我好了,我去找你?”
“好好好!”她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就这么说定了!”
金屏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段晏安与大夫对话的声音。
她见得走进门的人,就跟见了鬼一样,闪到了一边。
“段……段少帅。”
段晏安颔首回礼,随即上前轻声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好。”江词眼底笑意满满。
他拿来了她自己的衣服,自然而然地就开始解她的扣子。
“我给你换衣服。”他手上动作已经不似之前迟钝,甚至可以说是熟练了。
金屏站在旁边,立即识趣道:“那我就先走了!”
急匆匆离开的人走出门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段晏安回头望了一眼,便又继续给她解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