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摇头叹息,“我都说了这药有毒有毒的,你们就不信,怎么都不信,这下总信了吧。”
房门外的婆子心里一跳,忙喊道。
压根不想再说话。
“夫”
宋时:同是人类我怎么就不配了!
“大少爷在屋子里。”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没死的话当然是活着了。
春桃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过来,有点诧异,婆子怎么没守着?
她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宋时:你一个奴婢劳资还为难不得了?
“放心吧,夫人不会为难你的。”
夫人本不打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但想到什么,还是让丫鬟亲自去另外备一份药。
吩咐婆子守好房门。
宋时:“我不想死。”
然而春桃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她推门进去。
宋时也气。
她身子往前倾。
丫鬟福身退下。
在夫人没反应过来时接过碗,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
夫人走到床边,收起一脸虚伪的关切,她眼睛泛红,燃着熊熊恨意,“你看起来像一条死狗。”
春桃安慰道:“大少爷喝了病才能好。”
狗急了要跳墙的,信不信我这条死狗马上跳起来先咬死你。
才好去投胎。
“是。”
宋时:“我还是自己来吧。”
惹得丫鬟下意识看向她。
屋里久不通风,又时常喝药,里面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心脏乱跳,激动紧张。
宋时:.
那也只是看起来。
“大少爷呢?”
劳资好心想放过你一命,奈何有人自己作死。
宋时手抖得厉害,就要接过。
“你、你怎么还活着?!!”脱口而出。
他虚弱无力。
丫鬟上前端药。
丧!
沮丧!
婆子推门进去。
再说这事到底不光彩,属于狠毒的阴私,人多口杂的,影响不好,她就带了两个心腹过来。
挣扎着坐起来,“夫人能帮我倒杯水吗?我有点口渴。”
吩咐丫鬟,“把这药热一遍,务必让咱们的大少爷喝了。”
本来在嗑瓜子的小丫头忙低头跪在地上。
她的心一片火热。
“喝吧。”把碗往前一送。
所以,为了你一个奴婢不被责罚就要劳资一个主子一个大少爷付出生命的代价?你特么谁!
那她这药怎么办?
“是、是谁来了?”
无比期待的心情瞬间像泡沫一样炸开消失了。
夫人身娇体弱的能有什么力气,这种体力活还得看她老婆子的。
只听里面传来虚弱的咳嗽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又充满无助,“救救命夫人,饶了我,别、别掐死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有没有人呐.”
宋时冷笑,“果真是不得宠的主子,连药都只能喝剩下的。”
夫人自己都没干成的事好意思去为难婢女吗。
赶都赶不走!
这就不能怪他了。
既然这么忠心,那就把忠心拉满,去底下伺候主子吧。
这么忠心的奴才,夫人何德何能啊。
于是,原渣的床底下就很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