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在海城虽混得不好,但实打实是被慕容家两父子和魏家三母子泡在蜜缸里宠大的,这会只管撒娇,“就中邪了。”
若是别的事,魏然说不准就让慕容浅搪塞过去了,可关于她练武拿枪这事,当年慕容亭差点就跟慕容海翻脸了。
是以他想不通,在慕容府有命令禁止教小姐习武练枪的规矩下,慕容浅是打哪学了这一身本事。
他生怕她被人骗,是半点不敢含糊,“好好说话。”
慕容浅也就抱着侥幸的心态撒个娇,对方不买帐,她也只能换一招,促狭一笑道,“昨儿晚上,哥来找过然哥哥了吧?”
昨夜慕容亭的确来找过魏然,问他开枪射杀人的事,当时事情不明,魏然只好先替慕容浅打了掩护。
说出去的话再反口,平常人多少觉得有些难做,但魏然这会却是一脸坦荡自若,“昨儿不是没看诊么?”
“好,然哥哥厉害。”慕容浅深吸一口气,挤笑埋首道,“这样吧!只要然哥哥答应继续替我保密,我可以告诉你。”
魏然思忖片刻,答道,“在我可控范围内。”
慕容浅点头表示同意,说起她多年前在路上偶遇抢劫被救一事,说她的武功和枪法都是救她的大叔教的。
这不妥妥一个做局,骗取无知少女信任的故事吗?
魏然越听脸色越差,“那人是谁?”
慕容浅并非生来就不喜欢交朋友,是被利用的多了,她才慢慢不与外人接触的,被魏然满是担心的给盯着,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多少有些委屈。
她撅嘴道,“就丁字胡同一个酿酒的大叔,他真是个好人,是我吵着闹着要跟他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