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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亭的房间布置,以前器物书画皆是古色古香,唯有一角黑胡桃色柜上置的那台古铜金色大喇叭留声机,有些摩登感。
对这一点,慕容浅以往进他房间总免不了取笑一番,说他半点不像个留过洋的海派。
可现在慕容浅不会再笑了,自重逢后见他日日西装革履,她便懂了,不是他不会被外物所改变,而是她不足以改变他而已。
现在古铜金色大喇叭留声机尚在,古玩字画却被束之高阁,变成了抽象的油画,中式的大椅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欧式的沙发。
现在房内入目皆是她喜欢的摆设,可她每次进来,心情总是会不由低落。
好在她这些天来,都是家庭医生在给慕容亭处理伤口的时候,是以即便她心情低落,也不会惹人注意。
今日,来给慕容亭拆线的,并非这些天来换药的中年医生,而是位眉目清秀,带着邻家大哥哥温柔气质的青年医生。
青年医生姓魏名然,和慕容浅、慕容亭二人自**好。
别看现在是个成熟稳重的好医生,小时候可是孩子王,连慕容亭都得乖乖唤他一声“然哥”。
慕容浅一进来,便觉眼前一亮,熟络的和他打招呼,“然哥哥你导师回国去了。”
魏然留学f国时深得当今国际外科第一人莱昂博士的青睐,莱昂博士前些日子访问华国,指定要他陪同。
是以二人除了在上次慈善舞会匆匆见过一面,算下来,二人其实三年多没来往了,但二人毫不见生分,连寒暄都无,他直接便道,“导师哪能跟慕容大小姐的健康相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