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儿甩手,“陆家容不下一个姑奶奶了还是如今不让立女户了?想嫁便嫁,不想嫁便归家。”
黄文珊还要说,秦玲儿一甩手,“你可别说了,我是绝不会劝的。”
黄文珊看着秦玲儿的背影跺了跺脚,和离那么大事怎么到她们那里就好像很稀松平常了呢。
秦玲儿抱着蓁姐儿,一边逗蓁姐儿一边计算着时间,陆八郎还得两天才能到,这事得先和八郎通了气再说。
不多时,郭夫人程氏带着大娘子马颜卉也到了。
赵氏把程氏带到陆风禾平日起居的正房堂屋坐下,大娘子马颜卉自然有黄文珊居中介绍着陆四娘子和秦玲儿招待。
程氏拉着赵氏的手,“你总算来京都了,我们老姐妹都多少年没见面了。”
赵氏笑,“上次见面还是枍哥儿出生时。”
“照你这样说来,我想多见见你还得催着禾姐儿紧着些生孩子。”
“你这哪里向长辈说的话,你若真想见我,你怎么不回乡去,可见说要见我都是唬人的。”
“可别提了,我这算不清的儿女债,还是你好,三个孩子都顺顺利利的。”程氏提起自家小儿子郭二郎就一脑门子官司。
赵氏问:“二郎还没定下?你且宽心,急不来的,儿女自有儿女福。”
“没呢,婚事一直不成,禾姐儿都两个孩子了,若是当时……”程氏打住话头,“今天是姐儿的好日子,不提那个晦气东西。”
赵氏嗔怪,“可没有你这样说孩子的。”
“那是你没遭着。”程氏转移话题,“禾姐儿可还好,昨日我让卉娘送帖子来说是今日来看她,谁知最后竟然是四郎和九郎过府。”
“都好呢,禾姐儿和蓁姐儿都好着呢。”说着握了握程氏的手,“这些年多亏你照拂她。”
“见外了不是,禾姐儿打小我就喜欢,虽然……嗨,如今她在京都,那同我女儿有何区别。”
程氏说完接着说:“倒是你得说说她,总是与我见外,有事也不会找我,可见是不把我当姨母。”
赵氏笑着应下,“走,现在就去说说她,让她给姨母赔个不是。”
两人说笑着走到陆风禾暂住的西厢,陆风禾此时已经敷完药包,穿戴齐整了。
“禾姐儿,快与你姨母赔不是,往后可不要与你姨母见外了啊。”赵氏先说。
陆风禾起身问安,“姨母多担待,是禾娘的不是,往后姨母可别嫌烦。”
程氏拉起陆风禾,“坐月子呢,讲究那样多作甚,你且好好躺着。”
把陆风禾按到罗汉床上侧卧着才说:“就你们母女俩促狭,还说不得了,说一句有十句等着。”
“姨母别恼,姨母的看顾禾娘都记着呢。”
“谁要你记着,让你娘记着就好。”
赵氏连说:“记着呢记着呢,回去还得和弟妹说上一说,让她也帮我记着。”
赵氏说的弟妹是陆家四太太,也就是陆九郎的母亲,两人是亲叔伯家的堂姐妹。
“我与你的事,你何故去攀扯我六妹。”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论文降重
比这个更痛苦的事是英文论文降重
搞了两天,感觉眼睛都发了,我要缓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