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问问屋外梅,深夜谁陪我入眠。
“第三首,《忆梅》
无惊无险年末到,圣诞完了元旦到。
忆起那年梅树下,挖到红薯萝卜条。”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顾盼珠说完以后,胆怯地低下头,不敢看何德泽那阴云密布的脸。此刻,周围针落可闻,她怀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听到自己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
顾徽珠挠挠头,对高木廉做了一个鬼脸后,笑嘻嘻地看向何德泽:“我二姐,呵呵,作完了。”
何德泽皮笑肉不笑,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不满:“这是诗?”
顾徽珠欲哭无泪,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作的。
可这话要是说出来,那就是推顾盼珠出去挡子弹。顾徽珠笑容勉强:“这……打油诗,也是诗啊。”
“打油诗?我怎么只听到她只是七个字七个字地说话而已。”
顾徽珠反驳:“怎么会?每首诗都押韵了的。”
“请问‘挖到红薯萝卜条’是个什么鬼?每首诗都有两句话是相同的字结尾,又是什么鬼?”
顾徽珠绞尽脑汁想办法圆场:“这,最起码点题了呀。你看每篇诗,都相对应把《防梅》,《问梅》,《忆梅》给作出来了,对,就是这样。”说完,还重重地点点头。
何德泽“呵呵呵”地笑起来,阳光明媚,笑容灿烂,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