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被抓包哭了好,顾徽珠轻轻点了点头。
这下糟了,还是让她病了。回城已是刻不容缓,只是怎么回。
没有电话,没有车子,她还受伤了。抱着走回去吗?路上碰到那些人怎么办,若是在田野边,他们就是明显的枪靶子。
高木廉思索再三,和顾徽珠商量:“我们从地道里穿过去吧,回到兰西租界那边,藏在屋子里看看情况。”
“好。”
到了昨天出来的洞口,高木廉没有直接走进去,把顾徽珠放在昨天坐过的石头上,他转身取来一大一小两个石头。
“你等我一下,我弄好这个羊踯躅。”他把羊踯躅放在大石头上,用小石头敲打。
“这东西干嘛用的。”她的脚已经上过药了,为什么还要弄。
“过会儿再回答你问题。”
顾徽珠奇怪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昨天他弄药的时候是有问有答的,今天怎么严肃了些,难道这羊踯躅有什么特殊之处?
终于弄好了,高木廉开始拆她脚上的绷带:“我以为你会问我这东西怎么长得不像羊踯躅。”
“我不知……”这伤口不碰还好,一碰就是钻心的痛。“哎哟哟哟哟!”好疼啊!
高木廉手上动作不停,但是更加轻缓,仿佛力气稍微大些便会把她的伤口撕裂开。
“你好好看看,这其实不是普通的羊踯躅。”
顾徽珠闻言,忍住疼痛看了一眼没被处理过的羊踯躅:“我…不太懂,那你…说,这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