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范蠡的评语。”顾胜华放下笔,“忽然想到了他,就写了。”
“可怜之人而已,有何可想。”
“可怜之人?”顾胜华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徽珠,“胡说什么?世人无不敬他,重他,甚至称他为‘文财神’,可怜两个字怎么会用在他身上。”
“没有胡说,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可怜人。”顾徽珠目不斜视,坚定地说。
“哦?”顾胜华冷笑一声,拿着雪茄坐下,一边吸烟,一边说,“那你说说他如何可怜了。”
顾徽珠浅浅一笑,看不出情绪。若是没有昨天顾胜华对自己的一分信任,她想她不会在这里和他聊聊自己的想法。
不过既然父亲有心交好,她也愿意配合:“范蠡的三个儿子,一个一毛不拔,一个杀人偿命,一个挥金如土,比平常百姓家的孩子都不如。纵使他名满天下,也是中年丧子,身后无人可继,难道不可怜吗?”
“世人对他全是赞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可怜。”顾胜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顾徽珠说道。
“三千越甲可吞吴,白手起家成首富。为官者倾心他在政治上的得心应手,带兵者瞩目他在军事上的运筹帷幄,行商者钦佩他在经商上的算无遗策。所谓赞叹,不过是世人也想要成为那样的人上人罢了。”顾徽珠说。
啊!票子,你在何方?
你是否能认清方向,飘来我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