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禽窥素艳来。”
令官:“当中‘杂七’有二五。”
老先生:“牛郎织女酬鹊乌。”
令官:“凑成‘二郎游五岳’。”
老先生:“人生如此自可乐。”
令官收起牌具,说:“老先生的对完了,姑娘,你还没好吗?”
顾徽珠倒不着急胡牌,着急也没用,说:“还没有。我手气极差,打牌从不胡牌。”
诗社的人也不催,当然催也没用,就说:“那我们先算老先生的分数。”
说完,诗社的人便算了起来:“通篇看来,老先生说的四句诗都是压了韵的,没问题。四句话都把番数和寓意说了出来,各加五分。也就是二十分。虽然有三句诗是古人的,但第三句是老先生自己做,再加五分。”
顾徽珠刚刚也听了老先生对的诗,不仅押韵有文采,还把牌具的番数和寓意都说了出来。现在顾徽珠听着诗社的人一边说一边算着,心里有点小紧张。暗想,自己可能要输了,她自认为自己是没有这种才思敏捷,能出口成章的本事。
高木廉见台上诗社的人都围绕着老先生说话,觉得他们好像故意冷落顾徽珠一样,有点不高兴。不知不觉中想为那小姑娘做些什么,想说上几句,又觉得自己似乎不懂人家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规矩,怕惹人笑话,于是不敢妄语。
只是他看得一头雾水,不觉回头问店小二:“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店小二很干脆地回答:“作诗啊。”
“.........”他竟然无力反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