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还请公主明察。”
崔久宣的话像拳头一样撞击在她的心扉,终究是才十八岁的人,期待着爱与被爱,就算夫君伤过她的心,她还是盼着能从归于好,只把所有的错误归结在刘母的身上,如今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他对自己的爱早已如逝水东去不复再来。
“你回去养病吧。”
钦可执无力地靠在林嬷嬷的身上,返回公主府内,朱红大门重重关上,崔久宣才转身离去。
热闹看完,围着的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人人都在猜测《请罪书》的内容。
群人中一位玄衣少年久久伫立不肯离去,他就那样傻傻注视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倩影消失后也不愿挪步,直到他身后的侍从一再催促,才消失在人流中。
崔久宣回到国公府,邢氏看见自己儿子满脸鲜血,心疼不已。
“都怪老二,要不是他的馊主意,怎么会伤成这样。”黄氏出言抱怨。
“母亲!你不要听外面的那些人乱嚼舌根,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你不要上当,二弟和大伯母,一个聪慧宽容,一个娴静慈和,该我们敬着爱着。”
听到自家儿子夸别人,黄夫人非常不甘心,又无从反驳只能点头。
呆在一旁的崔染淑抬头看向崔久宣,虽然她也认同哥哥的话,可是亲耳听到却又是另一番滋味,酸?苦?涩?不得而知,只是这滋味扰的人心中百转千结。
府上的大夫清理好伤口,太医也已经请了进来,查看过伤势,抹上药膏包扎好,写好方子,准备离去,被黄氏拦在门口。
“太医,我儿的头不会有事吧?”
“二夫人放心,大公子的伤好好静养半个月就会痊愈,并无大碍。”说话的李太医头发白慈眉善目。
“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宣儿他可是要考进士的。“黄氏一脸担忧。
“夫人放心,老夫过两日再来,一定竭尽全力医治大公子。”
得到李太医的保证,邢夫人才笑着附上谢礼放行。
“公子,真的如你所料,那刘母拿着捣衣棒追着大公子一顿狂揍,你是没看见大公子被打得头破血流……”
刚回到好醒阁的何洛就夸大其词地演说给崔久安听。
“我在围观的人群中好像看到了睿世子,他怎么会去看热闹?估计是我眼了。”何洛继续自言自语。
“你不去茶馆说书真是屈才了!”。崔久安放下手中的密报,笑着打趣河洛。
“公子有眼光。”河洛狗腿地把茶斟好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