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都说，事情已经很清楚，无需多此一举，就是诬陷。

“是。”

江小鱼担心问题问得似是而非，赵永杰答话时出豁子，集中十二分精神准备见机插话。

“对，同志，你们再问问这个男的，看他怎么说。”

头开的好，后面基本没事，果然，后面的问话也很得江小鱼的心。

“怎么会不知道？”

围观群众听她这么说，热情响应。

小怜更是夸张地跳起了恰恰。

“你们看这女的已经不吱声了，很明显是心虚了，所以还问啥子嘛？不问就能判断她刚才是在说谎，是在垂死挣扎。”

“让我们诬陷方平安和孙娇娇有染。”

来人问的第一句竟然是：“你们夫妻是受人指使来陷害方平安的？”

“对啊，不过这女人真是蠢，以为帮坏人做事，坏人就会饶过他们，这怎么可能？人家只会杀人灭口。”

……

不敢薄方瑞海的面子，来人只好同意。

“她撒谎也是情有可原，坏人说他们不照做就杀他全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孙娇娇人呢？”

“她被他们逼着装自杀昏迷，其实她一点事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孙娇娇是装的？你看到了？”

“我来时还和她说过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