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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第457章 帝后34:林莺沉记忆觉醒,谁才

第457章 帝后34:林莺沉记忆觉醒,谁才是华卿?

“莺沉。”

“莺沉。”

林莺沉回神:“嗯?”

陈刑是团里的大师兄,脾气最好:“想什么呢?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点头,把化妆包收拾好,拿了外套和车钥匙:“麻烦了。”

剧院的位置有些偏,路上没什么车,夏天雨后的夜格外得静,她闭着眼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意识便开始昏沉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子,长裙宽袖,环佩叮当。

假山后是一片莲池,一池的水芙蓉在争奇斗艳,远远的,隐约能听见池边观景亭里有嬉笑声。

三五个年轻的俊秀公子,或站着,或坐着,或执扇,或拿剑,皆是锦衣华服丰神俊朗。

皇后挥挥手,屏退了宫人,将侄女拉到身边坐着:“与姑姑无须见外,我们华卿想要什么尽管同姑姑说。”

不论丞相府做了什么,至少她,从未存过害他的心。

她羞涩低头:“兄长莫要打趣华卿。”

“华卿。”

一旁,执扇的青衣男子用扇面敲了敲少年的肩膀:“行了老九,进了三哥口袋的东西,除了父皇和老七,谁要得来。”

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爱民如子,也并没有多爱他的江山,只是责任罢了,他最爱的,是一个女子。

她是丞相府的千金,皇后的侄女,林赫拉氏外戚专权近二十年,便是宫里的公主也不及她尊贵。

她在榻上小憩,被唤醒了,睁了眼,还没什么精神头:“怎了?”

这布防图,便是她泄露的。

帝君最偏爱的容历,他算得上半个储君了,若与丞相府结亲……

容历认了:“嗯。”他拂了衣摆,落座,“凉州那一战,她中了三箭。”他斟了杯茶,没有喝,拿着杯子把玩,对身边的宫人道,“先给她三箭,再赐酒。”

他高高坐着,看着她哭,看着宫人把鸩酒灌进她的喉咙,看着她挣扎嘶吼,由始至终他无动于衷。

这大楚,最容不得林赫拉氏一族的,除了当今的圣上,便是这位天家七子了,文筝皇后之死,到底与林赫拉氏脱不了干系,是以,她为后这么多年,膝下都无子,不是她不能生,是皇帝不让她生。

皇后嘴角的笑意凝固住了:“华卿,谁都好,怎么偏偏是他呢。”

帝君发了话,御前公公便端了酒上前,高声念:“林赫拉氏·华卿,逆臣之女,为祸大楚,赐鸩酒。”

“为祸大楚?”她笑了,“我父亲给了我那么多毒酒,我一杯也没有给你喝过,到头来,你赐了我一杯鸩酒。”她嘴角的笑泯没,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容历,你心可真狠。”

后来,她独守未央宫一载又一载,殿中的桂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第三个年头,桂开得特别盛。

她抬头,红着眼望着门口,许久才抬手,由宫女搀着站起来,容历进了内殿,没有龙袍加身。

今日缺席宫宴只有三位贵女,永安侯府的小郡主、礼部尚书的千金,还有定西将军府的千金。

后来,他登基,她成了他唯一的妃子。

三王爷拉了弓,白衣那位还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侍从递上了弓箭,他接过,用指腹拨了一下弦。

宴上,朝阳王谈笑:“容历也行了弱冠礼,该纳正妃了。”

一把铜钱抛向了高空。

他扣下了杯盖:“你是什么东西?怎能与她相提并论?”

三王爷把手里的玉佩扔了过去:“老七,我服了。”

小侍上前,抓了一把铜钱,询问两位王爷可准备好。

小郡主才年方九岁,尚书府的小姐抱恙,容历看向的位置又被安排在文臣之首的旁边,他心悦之人,便不难猜测了。

她嗤笑:“都是借口!”失态地大喊,“你是为了莺沉对不对?”

她支开了丫鬟,上前追了去:“公子,你的手流血了。”

说完,他转身上了桥,手里的剑被他懒懒扛在了肩上,一身清贵与风华却不自知,随意又潇洒。

他扫了一眼。

华卿脸色霎时白了。

他侧身躲开了。

那日在丞相府隔得远,她只瞧清了他的轮廓,如今近在咫尺,她目光便再也挪不开了,她爱画,水墨丹青阅过无数,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如画绝色,月色,雪色,也不及他。

她被唤回了神,回头,欠身行礼:“兄长。”

他不置可否,眉眼是冷清的,嗓音也是:“朕来送你一程。”

“华卿。”

“华卿来了。”皇后坐在榻上,对她招手,“过来姑姑这边,陪姑姑说说话。”

皇后没有子嗣,最疼爱的便是性情与她最像的华卿。

容历却道,音色清润,掷地有声:“我心悦的女子,今日没有来。”

“你——”

老三点头:“行。”

容历坐姿随意,手里还端着杯酒,似是玩笑:“父皇,你可许诺过儿臣,儿臣的正妃要自己选。”

“姑娘,”他手指勾缠着剑穗拨弄,似笑,眼里却微冷,说,“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帕子掉在了地上,顿时羞囧不已。

可她的心上人也有了心上人,她哪里还等得了。

“还是七哥箭法好。”少年笑得得意,伸手讨要,“三哥,玉佩还我。”

皇后笑:“原来我们华卿是芳心动了。”她素来宠爱这个侄女,拍着她的手,“告诉姑姑,是哪家的公子。”

三王爷两箭齐发,也才三枚。

她走过去,默了良久:“姑姑,华卿有一事相求。”

哒。

只见他七哥懒懒趴在围栏上,捻了点鱼食儿逗着池中的锦鲤,半晌,回了头:“玩玩?”

她哪是来寻兄长,只是昨日偶然听得父亲说,历亲王也会来罢了。

容历拂了袖口的风沙,眼角的余光落向她,冷若冰霜:“凉州失守,三万守军全军覆没,你不该死吗?”

她扶着榻,手微微抖动:“姑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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