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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第442章 帝后19:滚呀滚个床,荡呀嘛荡

第442章 帝后19:滚呀滚个床,荡呀嘛荡漾呀

霍常寻,你个狗头军师!狗东西!

霍·狗头军师·常寻打了个喷嚏,停好车,把西装外套脱了,扔给旁边正扒在车窗上画圈圈的小姑娘:“衣服穿好,外面冷。”

她扔开,回头瞪他:“不穿!”

“……”

这鬼东西,喝了两杯酒就跟他横上了。

霍常寻把衣服罩她脑袋上了,惹得她又开始骂他小猪小狗小猫小蛤蟆,他当没听见,解了安全带,下车,开副驾驶的车门:“下来。”

她把他的西装外套拽下来,扔地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冲他耍横:“不下来!”横完了,头一甩,不理他。

丫的,这是他祖宗。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忍了,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解了她的安全带,强行给她套上去。

霍常寻:“……”

她男朋友哪个时代的人啊?

这时,旁边的收银员来了一句:“包装盒背面,偏中下方的位置有尺寸。”

萧荆禾翻了个身,身体软绵绵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愿意再动:“不吃了,再睡一会儿。”

不知道怎么跟何凉青解释,怎么有种同居的感觉。

萧荆禾:“……”

欠她了!

呵。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容历一样栽了,只知道,纪菱染是第一个,让他有定下来的想法。

陆启东说他是养了只小奶猫。

葵水……

可她心里头呢,还住了一只小鹿,横冲直撞的,很怪很刁钻,嘴里叼了根烟,像霍常寻一般,坏得很,跟她说:看好咯,就这次了,就这个了。

他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去给你倒。”

齐小三在电话里吆喝:“干嘛呀,一起浪啊。”

她愣了一下,短发翘着,乱糟糟的,刚睡醒,懵懵懂懂:“我睡忘了。”

结果,她一把推开,溅了他一脸水,她还脾气很大:“我不要这个,我要冰水!”

倒是第一次跟他撒娇,平时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

萧荆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趴在他身上,还是没有动。

萧荆禾抿唇笑,抱抱他,拍拍他的背,安慰:“没事,也可以喝啊,补血。”

她去厨房给他盛粥了。

她醉醺醺的,没力,霍常寻倒没被打疼,喉结被她指甲刮了一下,麻麻的,有点痒,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我不能喝?”

然后,那一锅红水,她喝了两碗,非让容历也喝了一碗。

齐小三嘻嘻哈哈,插科打诨的。

被子里,她穿了衣服,她穿的是霍常寻的睡衣,但他没有穿,浑身上下一件都没有穿,她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安静了很久很久。

齐小三觉得不可思议:“你咋了?是不是把身体搞坏了?”这事严重了,作为哥们,齐小三觉得他不能置之不顾,“别怕,哥们儿给你介绍几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

容历语气不太自然:“女孩子来葵水不是会不舒服吗?”

霍常寻走过去,把她手上的锅铲拿走,一只手托住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橱柜上,她惊得瞪大了眼睛:“你——”

做的时候,她一直叫他的名字,霍常寻被她叫的三魂七魄都没了,他还是把她弄哭了,未经人事的身子娇弱得很,他再怎么小心翼翼,她还是喊疼,可没办法,他怎么都停不下,更轻不了。

齐小三难以置信,一直追问是谁是谁。

霍常寻睁开眼:“戴了。”

哪来的小妖精!专磨他呢。

他又吻过来了。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黑着脸骂:“滚你丫的!”

“妈妈。”

她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拉着他外套的领子,踮脚在他耳边问:“你买过吗?”

她小声地嗯了一声。

嗯,还知道是他。

翌日,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今天是周日,若是以前,他不可能在家荒度,果然,狐朋狗友的电话就过来了:“常寻,出来玩。”

“霍常寻。”

萧荆禾有点痒,抬头看他:“你为什么给我揉肚子?”

王八羔子就王八羔子吧,这姑娘来来回回也就会这两句骂人的话,他忍了,摸摸她的头,低声下气地哄:“乖,就喝一点点,好不好?”

他挪过去,靠近她,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我以后不欺负你,你好好跟着我。”

居然骑到他头上来了。

她就不哭了,也不骂他王八羔子了,喝了一口水,就喝一口,然后他怎么哄她都不张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她说不好喝。

霍常寻睡意彻底没有了:“纪菱染。”

霍常寻搂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几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再叫一句。”

霍常寻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钻进她的雪纺衫里,摸到后面胸衣的扣子……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他的呼吸声,她怎么也睡不着了,躺了许久,等窗外的太阳彻底露出来,她便起来了,和平常一样,洗漱换衣服,去厨房炖了一锅白粥。

纪菱染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我口渴,去给我倒水!”

霍常寻忍了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了,杯子硬塞到她嘴边:“前些天还胃疼,喝什么冰的。”他脾气也上来了,“快点喝!”

霍常寻认命地弯腰,把她公主抱出来。

她声音低低的:“你昨天有没有戴套?”

她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吸了吸鼻子,哭腔很浓:“妈妈,染染好累。”

眼眶有些热,她慌忙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她怎么了,她难过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可却又忍不住庆幸是他,不是邵阳李阳王阳……是霍常寻。

她沾了泪的眼睫抖了两下,掀开了,水亮水亮的瞳孔里倒影出他的影子来,她一愣一愣的,认了一会儿,念他的名字:“霍常寻,”

给他点烟倒酒的女人不少,给他煎荷包蛋的,她是唯一一个。

八点,霍常寻才起床,他很自觉,把床单扔进洗衣机了。

纪菱染想,等他走了,她要再洗一遍,上面的血迹洗衣机是洗不干净的,她停下胡思乱想,从厨房出来:“我做了粥,你要不要喝一点?”

“纪菱染,”他抬着她的下巴,舌尖扫了一下唇,把被她咬出来的血舔掉,“看看,我是谁?”

鬼知道他为什么没把她手扭断,居然拽他头发。

这姑娘醉得狠,脸蛋红红的,不像平时板着脸的样子,娇俏了许多。霍常寻只觉得口干舌燥得慌,把她喝剩的水一口喝了。

以后不能让她喝酒,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挺正经乖巧的,一喝酒就又蠢又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霍常寻耐着性子:“我不是你妈。”

她猛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你怎么没叫我?”

他连他妈都没喂过。

霍常寻直接挂了电话,看看厨房,嗯,他有家室了。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妈跟他说过的话,年纪不小了,该定下来了。

容历迅速扫了一眼那个盒子上面的字:“不知道。”看不清……

昨天刚下过雨,今日的空气很好,风里都有青草香。

霍常寻以前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他们那群人没劲,他看了厨房一眼,去阳台接:“不去了。”

傍晚,她陪容历去了一趟附近的超市,买完菜排队付账的时候,她盯着收银台旁边的货架看了好几眼。

容历也不催她,手掌覆在她小腹,轻轻地揉。

霍常寻心情很好,嘴角带了笑:“要。”

她到底曾经是高官千金,象牙塔里的公主,有她的脾性跟骄傲。

容历动作停顿了一下,耳尖红了:“……我还煮了红水。”

她难得休假,不想起。

怪不得容棠说他老古董,萧荆禾给他科普了:“这也因人而异的,我不会痛,也不会不舒服。”

她母亲昨天跟她通电话了,换肾手术很成功,没有排斥反应,也已经能进食了,她听了高兴,适才喝了两杯酒。

霍常寻:“……”

这姑娘,估计在家里没没落之前,也是被宠着长大的,这些年被坎坷磨平了性子,所以清醒时,满身的刺,醉了,就软趴趴地对他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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