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问听27:污污污呀,听听知真相(10更
“我用给你看。”
宇文听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囧:“……”
然后,苏问就开始脱衣服,扯了几下扣子,没扯掉,他干脆整个掀起来,把头钻出领口,脱掉了。
宇文听怕他摔着,没敢站太远,就站在他面前,一低头,就看见了他腰上的腹肌,她挪开眼睛,小声说:“别再脱了。”
他站着不动了,用两只手托着她的脸,不让她躲,盯着她的眼睛看:“你不信吗?”
“嗯?”信什么?
“我身体很好。”
宇文听立马点头:“信。”
苏问心满意足了,然后松开手:“我给你看。”说完,他就开始脱裤子。
“嗯。”苏问低头,听她说话,这么娘气的名字,他就觉得他家听听叫起来特别好听。
她挂了电话之后,若有所思了很久,她、苏翠翠、苏问……她差不多捋明白了。
“我周三杀青,周三晚上我就赶回去。”
苏问当即说:“下午我送你去机场。”
苏问笑,说:“我也好想你。”他叹气,“好想你啊。”语气突然认真,“听听,要不我隐退好了?”当演员太忙,而且总在外面拍戏,很不着家,这一点苏问越来越受不了了。
他摇头,自己抓了一把头发,试图把乱糟糟的头发抓顺了。
他说:“刘冲说这个能吹成气球。”然后他吹了一大口气,那个套真的鼓起来了,他捏住出气口,惊喜地说,“真的可以!”
她想了想,这件事还是要当面说:“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瞧把这小纯情得意的!
她接起:“哥。”
苏问嗯了声,没再说了,行吧,当男朋友的不可以太无理取闹。
宇文听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你先去刷牙,我给你泡蜂蜜水。”
宇文听:“?”早吗?快十点了。
苏津打了个ok的手势,随即扭头,露出太阳般温暖慈祥的笑:“听听啊,怎么起这么早?累不累啊?”
苏问还在依依不舍:“到了给我电话。”
苏问有点遗憾,还是说:“那我吹给你玩。”
宇文听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拆开外卖,把吸管插好,说:“正在吃。”
她果断摇头!
苏津从外头遛鸟回来,就看见自家宝贝儿子垂头丧气地躺在树下的摇椅上,旁边的案桌上放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和水果,一碗粥几样小菜,还有一盅汤,苏问没动筷子,无精打采提不起劲儿的样子。
宇文听把吸管吐出来:“哦,没喝。”她把饮料推开,先喝汤。
“四奶奶。”
“听听。”苏问很担心,“吃饭了吗?”她很忙,他想,以后他得少接点戏,去公司帮她,做她的贤内助。
苏问想了想,正儿八经的:“你不能包养我吗?”
他红着脸,就把那几个‘气球’都踩爆,低着头收拾干净后,溜进了浴室,看都不敢看他家听听了,挫败得直揪头发。
“听听。”
“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问哥接吻,不枉此生了,啧啧,我问哥真撩,最后,说句正经的,听神放开问哥,让我来!”
他抿了抿唇,问:“一定得你去吗?”
“会的。”
胡明宇在前头都等得心力憔悴了。
宇文听笑着接了,弯腰亲了他一口。
宇文听:“……”
宇文冲锋直接说事:“绑架案查到了点眉目。”
说完,他直接摘了两人的口罩,把她的鸭舌帽取下来,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浑然忘我地深吻……
宇文听把地上那个空盒子捡起来:“是这个。”
苏问哄着问:“想不想?”尾音拖着,“嗯?”
宇文听坐在床边,伸手把他翘起来的头发压下去:“头痛不痛?”
苏问眼里都要冒火了:“苏祁玉。”
苏问心情好得不行,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受宠了,这是个天大的好现象。
“不是。”宇文冲锋停顿了会儿,“主谋是苏家老大,苏丙邺。”
刚挂了电话,宇文听的手机又响了,是宇文冲锋。
“越来越喜欢这一对了,听神问哥好配~”
她心里有了猜测。
宇文听回头,看见祁玉蹲在地上摘,他怯生生地看了四爷爷一眼,问四奶奶:“你要回去了吗?”
“隐退了做什么?”她问。
机场照很快就被人传到了网上,苏问出道八年了,接吻照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粉丝都要疯了。
这个老不羞!苏问从躺椅上起来,拉着宇文听就走了,再不走,还不知道他家老头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虽然被吻的不是我,但不妨碍我荡漾呀,嗷呜嗷呜~”
宇文听躲开:“有人在拍。”
宇文听很抱歉:“下午的首映不能陪你去了。”
竟是苏家人。
刘冲一个白眼过去,双手交叉,做了个反射防御的动作:“停止你的虐狗行为吧,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暴徒!”
“哦。”
苏问闷声闷气的:“已婚了也是男的。”
宇文冲锋说:“是苏问。”
苏津嘿嘿嘿:“我们听听受累了,要不要让厨房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
她头疼,很无奈:“问问。”
苏津巴巴地凑过去:“问问。”
“我听神还是个孩子啊,苏问,你怎么下得去手!”
宇文听又咬了一楼排骨:“都行,我随你。”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是冲着我来的吗?”
一盒避·孕套全部被苏问拆了,中间有一个吹不起来,他气愤地扔了,吹着吹着就睡了,睡着睡着又醒了,醒过来抱着宇文听不撒手,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宇文听:“……”
宇文听默了很久,还是实话实说了:“你吹的。”
他乖乖点头,下了床,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下来,盯着地上那几个不明物:“这是……气球?”他不确定的口吻。
他语气很躁,脾气很大,整张漂亮的脸都写着一行字:老子不爽!
次日早上九点,苏问才醒,太阳已经晒到了窗台,光线刺眼,他适应了会儿,坐起来,头有点疼,他揉了揉太阳穴顾。
苏问瞥了苏津一眼,压着声音:“在听听面前不要开黄腔。”他家听听是乖孩子,不能被教坏了。
苏问拉着她的手,还是没松,看了看等在前面的胡明宇,蹙了眉头,忍了忍,没忍住:“听听,你能不能换个随行秘书?”
夜里两点多,他才睡着。
这是咋了?欲求不满?苏津关怀:“昨天给你的东西用了吗?”
苏问坐在床上,头发乱七八糟的,一边翘了一缕呆毛,表情有点懵。
宇文听放弃了抵抗:“想。”
他带她去了后院,这时节,院子里的月季和四季海棠都开了,红的白的儿,争奇斗艳,好不赏心悦目。
苏问让她等一下,然后也不管人来人往,隔着口罩俯身亲她。
“干嘛?”
宇文听失笑:“胡秘书都结婚了。”
宇文听把手拿开,就看见他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避·孕套,在往里面吹气。
苏问从头到尾冷漠脸……
苏问语气很酸:“男秘书不好。”
她听不见声音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脱衣服,她背过身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听见了包装袋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