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怀疑自己的耳朵,苏问的女粉就是这么癫狂,对苏问那是爱得撕心裂肺!爱得荡气回肠!爱得舍生忘我!
刘冲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瞌睡也被吵醒了,从床上爬起来:“你那么急着入住,我哪来得及备药。”
苏丙羡先慰问了一下近况:“这段时间苏问有没有怀疑你?”
苏问看了一眼她领口,只停留了几秒,然后不露痕迹地把目光挪开,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鼻子:“不用跟我说谢谢。”
嗓子干得难受,她又喊了一声:“苏问。”
苏问愣了一下,结巴了:“擦、擦身体。”
苏津当没看见,扔了块点心到嘴里:“别看我,苏家问问说了算。”
苏问就更慌了,在卧室里来回踱步:“那怎么办?她好像发烧了。”
苏丙羡无语,这不可雕的朽木!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嗯?”
“苏先生,这不合适吧,万一被拍——”
他语气听起来……有点慌。
天气:怪我咯。
时间一晃,到了八号,苏问还是出现在了西塘苏家。
他绕在床边来回走了几遍,放弃了挣扎,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过来,蹲在床边,趴在她枕边,小声地喊:“听听。”
愣在原地吃了一嘴灰和汽车尾气的胡明宇:“……”
突然,白日凶铃响!
苏问没听完,关上车玻璃,打了方向盘,车屁股一甩,驾车走了。
苏问挂了电话。
“怎么弄?”
苏问根本不回答他,声音沙哑,简明扼要地下达命令:“要解酒的,还有退烧的。”
宇文听很安静,也不耍酒疯,不吵不闹的,一路都在睡觉,到了家也没有醒,他抱她上了楼。
她?
他懵,鼻子下面有一条血痕。
苏子苏信誓旦旦:“我确定!”她特别确定,“我已经撞见两次了,他们,他们,”
早上九点,宇文听才醒,太阳已经从窗台照进了床边,她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光线,才掀开眼,第一眼就看见了陌生的天板,她转过脸去,第二眼看见了苏问的脸。
胡明宇为难:“二小姐让我来接她。”然后,半路杀出来苏问这么个程咬金。
她意识混沌,本能里却是警觉戒备的,摇摇晃晃地往后退,伸手去推开扶在她腰上的手。
她贴着厕所门,确定外面没有声音了,才捂着嘴,神秘兮兮地说:“二叔,四叔是个gay。”
苏问绕过他:“不用。”
娘的!
苏问摸到桌上的矿泉水瓶,吞咽了一大口水下去:“没有。”没全部脱。
刘冲贼笑:“问哥,机会来了,别怂,就是脱!”
她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继续睡。
苏学徒成功上车:“我脱了。”除了内衣全部脱了。
苏家祖宅的大堂里,苏津坐主位,其次是苏问,他端着杯刚沏的茶:“苏家的货,一律不对国内出售,这句话,我说没说过?”
苏问面无表情:“我没怂。”
苏子苏眼珠子迅速转了几圈,眼里露了怯,手指揪着一缕泡面头发,转了转,弱弱地说:“二叔,我不敢杀人。”
翌日。
她嘟哝了一句,在他怀里蹭了蹭。
这人是强盗吗?!
人都走远了,包厢里还在沸腾。
苏问把她放进被子里,紧紧捂着,很着急,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去给经纪人打电话。
苏丙羡手心冒汗,怕了苏问了,扭头看苏津:“爸。”
苏丙羡心里发怵,还硬着头皮嘴硬:“国内市场那么大,这笔买卖有赚不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苏家。”
“备用药放在哪?”
苏问压了压帽子,把宇文听挡在身后,开口,音色冷冽:“别拍。”
嗷呜!
刘冲第一想法就是:“喝了酒,不能乱吃药。”
苏问从桌上摸到个小镜子,直接砸过去了:“照照镜子,看看你有多猥琐。”
“苏问!啊啊啊啊啊啊!苏问!苏问!”
艹,什么时候流的鼻血?难道是……做梦的时候?
苏问催促:“现在就去给我买药。”
她很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下了半杯温水。
退烧?
苏问蹲下,从床边拿过来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放在她脚边:“不是。”他抬头看她,“我是碰巧路过。”
苏丙羡下达指令了:“苏问,别让他回西塘。”
她想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她见过的人里,除了记忆里轮廓已经模糊了的苏翠翠,没有哪个男人或是女人,比苏问还美,或许比他俊朗,但一定没有他美,他那张脸无限趋近于女性的精致,却没有一丝女气。
门口,有一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将里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男男女女好几个同学都拿出手机来拍。
刘冲不死心,八卦之魂在体内燃烧,他凑上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最好是三十七度的水,给她擦擦身体,我给我侄子做过,效果还行。”
他趴在床边,正睡着,漂亮的睫毛安静地垂着,阳光落在他的侧脸,刷了一层明黄的光。
刘冲用眼神鄙视他:“你怂什么?”
“天啊,这两人居然是一对。”
刘冲明白是谁了,狗头军师立马上线:“用温水给她物理降温。”
她掀开被子下床,再把被子铺平整了,赤着脚站在地毯上:“昨天晚上谢谢你。”具体的她不太记得了,断断续续的片段里,都有苏问。
宇文听没有醒,眉头紧紧皱着。
从门缝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刘冲蹲在苏问双腿间……一边痛快大笑一边骂小处·男……
苏问拧了拧眉,掀开眼,眼眸惺忪,愣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反应过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额头上的短发翘起了一缕呆毛,他爬到床上去,伸手摸摸她的头,“已经退烧了。”
苏问低头,在他趴过的地方,看见了几处干了的血迹。
到了门口,他才叫醒她:“听听。”
对不起啊,四叔。
苏问被她蹭得骨头都软了,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摸到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门,带她进了他的公寓里。
“嗷嗷!”
他在心里问候了苏问一百遍,去了祠堂。
**
苏丙羡:泻药呢?苏问怎么还是来了?!
苏泡面头:我肚子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