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361:时瑾三连反击,滕茗与滕家的结局
陆氏贸易。
偌大会议室里,除了主位上坐的滕霄云之外,空无一人,约定的会议时间早就到了,陆家与董事局的人一个都没到场。
滕霄云面色不善:“人怎么还没来?”
随行的老管家道:“我去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
陆氏的执行董事陆均推门进来,脸上堆着笑:“不好意思滕先生,我来晚了。”
陆均是陆启山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同肚子出来的,自然,不是一条心,陆启山这才刚倒台,陆均就进驻了陆氏贸易。
陆氏早在半年前就出现了财政赤字,资不抵债,那批粉钻就是陆启山翻身的机会,只是这次陆启山偷鸡不成,陆氏雪上加霜,濒临破产。
滕霄云正好在这时,抛出了橄榄枝。
一句解释都没有,就直接送客,拖着一个快破产的企业,他哪来的底气!
“……”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咣的一声,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碎裂。
滕霄云抱头蹲下,咣当几声,后面整块玻璃全部碎成渣,应声落下,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滕茗手里翻着本佛经:“玩累了。”
时瑾把它拎起来,扔出两米远:“出去。”
滕霄云回头,目瞪口呆:“你的腿……”
滕瑛笑问:“你去江北做什么?”
于次日,滕茗接手了所有滕家的事务,并明言,以后滕家大小事务,都直接向他汇报。下面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端倪,滕先生这是被儿子夺权架空了,滕家以后二少爷独掌大权。
他本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让时瑾和姜九笙没命回江北,却反被时瑾摆了一道,还让他截了胡。
滕霄云咬牙,手机都要捏碎了。
他将信将疑:“谁?”
它狗胆包天,伸出爪子去抓妈妈的裤腿。
“你想听什么答案?”他扯嘴笑,眼里幽幽冒着冷光,“忏悔吗?”
滕瑛笑得怡然自得:“滕先生估计要气得中风。”他老人家守了一辈子的祖业,就这么被散尽了家财,估计要吐血了。
陆均心情大好,笑得春风满面:“从下个月起,陆氏贸易会正式更名为秦氏贸易,到时,还请滕先生赏脸来喝一杯庆功酒。”
“二少爷去码头了。”
“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得来的结果。”滕霄云冷笑讽刺,“这下尝到苦头了?”
徐青舶把人领到了院子里。
地下交易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风险有多大,他自然知道。
滕家突然毫无征兆地终止了所有地下交易,将近半数的资产都捐给了福利机构,自此,华夏商界,秦家独大。
滕霄云气急败坏,怒吼:“你还不知错?”
滕霄云盯着他的腿,难以置信,又看滕茗,却不见他有一丝诧异,他瞠目结舌:“你们,你——”
谁让你翻跟斗了!
这佛经是看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些年,这两人是动不动就打,两个魔鬼!
后面,肥橘大黄跟着,回头看了时瑾一眼,眼神怯怯的,抖抖毛:“喵。”吓死个猫了。
他垂着眼,肤色惨白,撕开了儒雅的表象,阴阴沉沉地发笑:“我的确错了。”他用指腹点了点肩头渗出血的绷带,指尖沾了血,按在唇上尝了尝,说,“我不该带那把7403去,子弹硬度不够,被时瑾给打爆了。”
“这次只是给个教训,再打我妻子的主意,”时瑾停顿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说,“下一次,爆你的头。”
徐青舶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木板,忍无可忍了:“让开,我来——”
扯远了,这是后话。
它撒丫子就跑出去了,好开心啊~
陆均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气不恼:“这就不牢滕先生费心了,我们陆氏不会破产。”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提上一嘴,“哦,滕先生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们陆氏换老板了。”
老管家这下不敢再忤逆了,去拿了藤条,除了手握的顶端一截之外,整条藤蔓上都是刺。
愚蠢的人类,等着自取灭亡吧。
果然,被气得死去活来。
秦左盯着他的腰:“徐先生,你的腰好了?”她表情一下就释然了,很欣喜。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
滕霄云重重拄了一下拐杖,怒不可遏:“滕茗呢,他在哪?”
下面人回:“二少爷中枪了,现在人在医院。”
滕霄云拄着拐杖起身:“他怎么了?”
周边的人总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
滕茗伤在肩上,刚取出子弹,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料准了他父亲会来,气定神闲的样子。
“嗷!”
骨头响了。
正文快完了,没那么快完结,还有很多番外
滕霄云指甲都要抠进拐杖的龙头里,咬牙切齿:“时、瑾。”他雷霆大怒,“我滕家和你势不两——”
噢,这该死的条件反射啊,所以说,别碰武林中人的后背。
滕茗放下书,把桌上的眼镜戴上,遮住了瞳孔里的幽绿:“你去看看他,我去一趟江北。”
滕霄云把他叫到了祠堂,一甩手将文件摔在他脸上:“这东西是你故意给她的?”他丢的那个袖扣,竟是为了给那个女人谋一条退路。
十几个男人围上去,将滕霄云堵得严严实实,领头那人蹲下查看,在玻璃碎片里发现了一颗子弹:“是狙击枪。”
他捡起来,看了一眼:“是。”
现如今,姜九笙手里捏着滕家的死穴,滕家就要处处受制于人。
滕霄云脸如菜色,难以置信,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秦氏的手从江北伸到了绵州,而且完全悄无声息。
“……”
“滕茗!”滕霄云暴怒,“你给我跪下。”
滕霄云听完,冷笑。
电话那头,时瑾懒懒幽幽的嗓音:“是我。”
徐青舶忍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没好气:“你会不会啊!”嗯,有点燥了,“吃饱了没处使力吗?用那么大力。”
“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王女士红着眼去了厨房。
滕茗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滕茗扔下一句:“找时瑾打架。”
时瑾不紧不慢地反问:“你以为我好惹?”
姜九笙离开绵州的第四天,滕霄云收到了她寄过来的文件,是滕家地下交易的一笔账目,整个银货的来龙去脉,包括涉及到的人员,全部都一清二楚。整个滕家,除了他,就只有滕茗能接触到这些交易信息。
滕霄云大叫:“滕茗——”
他看了看手表,神色十分不满:“我在这坐了四十七分钟,”抬头,目光炯炯,看着陆均,“这就是你们陆氏的诚意?”
嗯,还挺乖。
射程在五百米之内,男人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对面的大厦,狙击的人应该就在对面楼里。
滕霄云当即把手机摔了个四分五裂,然后怒火冲天地去了医院。
五年后。
她不气馁,继续敲敲打打。
滕茗对着桌上的牌位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把蒲团踢到了桌子下面:“秦行死了,苏津避世,父亲,”他看向滕霄云,笑得斯文儒雅,“你年纪也大了,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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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那么大的资金缺口,整个绵州,除了滕家,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滕瑛松手,又若无其事地走回去,坐在轮椅上,拔了掌心的一根刺,用帕子擦了擦手,从容不迫地说:“怕被你打瘸,干脆自己瘸掉了。”
滕先生可是到现在都梦想着搞垮苏家,成为华夏地下交易的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