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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第346章 346:苏问偷亲,领证结婚又一对

第346章 346:苏问偷亲,领证结婚又一对(一更

正月初九,苏伏那有动静了。

霍一宁第一时间接到了二队同事的汇报。

“霍队。”

霍一宁还在休假中,但案子的进展都会习惯性地最先报告给他,他问:“怎么了?”

二队的吴帆说:“有人来医院劫苏伏。”

这是意料之中。

那个女人,招就是多。

“人抓到了?”

吴帆兴冲冲地说:“当然,我们兄弟年都不过,就等着呢。”苏伏奸诈,又有逃狱的前科,警局怎么可能不妨,严防死守就等她的救兵来自投罗网。

曾悉水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匿名证据?

曾悉水犹豫,不敢随便搬动‘病人’,僵在半空的手却被拽住了,地上的人梗着脖子,身残志坚地挺立起来:“立、马、抬、我。”抬起一只手,伸向远方,“抬、我。”

就这浮夸的演技,还有勇气开这个价,苏问也挺佩服他这个经纪人的。门口没了人,他走过去,脚下步子越踩越轻。

这更难好吗……

苏问直接走楼梯,去住院部三楼,刘冲赶紧跟上:“你就这么去?”

她死死盯着他。

飞机还是搞到了,刘冲斥巨资跟圈里一位好友借的,当天就飞了国外,苏问直接去了医院。所幸他还在年假,没有通告。

随他去吧。

苏丙邺是苏伏最后的逃生路,这下,全部堵死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斩草除根的动作,真他么快。

苏问回头瞥他一眼。

一听是宇文听的事,苏问立马紧张了:“她怎么了?”

时瑾认了。

苏倾掐他的脸:“疼不疼?”

随即,他往地上一躺。

苏问若无其事似的,接了话:“为什么非得弄死你?”

这祖宗!

他在她脸上很轻很轻地贴了一下,凉凉的,像软软的羽毛在心尖上挠。

“嗯。”

这语气,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还是那种没有正名的小媳妇,足以能够体现这厮是多么想上位做正宫了。

手术上午十点就开始了,预计是要到下午五点才能结束。

说干就干!

苏倾低头,扯着摘下来的帽子上的毛线,声音有点低:“不用打了,买就行。”

“我——”

她苏家的太子爷啊,竟和时瑾是一类人,血雨腥风,为了一个女人。

手术很成功,手术室里氛围没那么紧张了。

知道急了吧。

刘冲拿这祖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舔着脸去跟人换病房,嘴巴都说干了,人家好不容易松口,就才得知宇文听已经出院了。

到了三楼,还没见到宇文听,就先见到了苏问最讨厌的人,曾悉水,宇文听的男搭档,一个能穿着泳衣和宇文听泡在一个池子里的人,苏问能不讨厌吗?除了曾悉水,门口还有一个保镖,曾悉水正在跟保镖交代,意思是不要让陌生人进去。

元宵过后,时瑾要回医院上班,他自然是很不情愿,但心外科有几个重症病人,科室的其他医生没什么把握,就等着时瑾回去。

她声音细细小小的,没有力气,眼皮越来越重:“下次行吗?”

虽然这妖孽喜欢用钱收买人心的行为很无耻,可怎么办呢,人嘛,就无耻地喜欢钱。刘冲利索地给了一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等着,老板。”

月中,姜九笙怀孕满了一百天,要第一次产检,可偏不巧,那天时瑾有一台大手术,陪不了她,他想推了手术,姜九笙没同意,因为她听医助肖逸说了,那位病人情况比较紧急,时瑾拗不过她,只好拜托莫冰陪她产检。

她病房的柜子上,留了一张漂亮的纸,签好了名字。

在苏倾的家乡,女儿出嫁,娘家要托人打十二床被子,寓意多子多福,可以没有嫁妆,但一定要有被子。

回了车里,苏倾给她父亲苏万江打了个电话,她每个月一号都会准时给苏万江打钱,但很少联系,偶尔联系也没有话讲,苏万江从监狱出来后,就越发沉默寡言,苏倾印象里只有他要钱时的记忆,父女俩没什么好的过去,关系僵硬又尴尬。

时瑾颔首,戴着口罩,因为长时间高度紧张的手术,眼眶里有些许红血丝,额头薄汗湿了发,皮肤异常白皙,他走到无影灯外面:“剩下的崔医生收尾。”

刘冲提醒:“粉丝的话,就只能在外面看一眼,不能进去。”

好吓人,像诈尸。

她在看守所的病床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苏问。

元宵次日,是个大晴天,宜嫁宜娶,徐青久和苏倾去领了结婚证。

徐青久捧着两个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眼神有点愣:“我们结婚了。”

苏万江说:“我知道。”然后,又是沉默,没话说了,他就说,“你也注意身体,那我挂了。”

宇文听半个小时前刚吃过药,药效上来,困意很重。

不行,有瘾,还想亲。

“不想吃。”苏问无精打采的,一张狐狸精一样的脸,都有几分失了颜色,“我家听听病还没好,还要下水,我怎么吃得下。”

算了,亲了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的缘故,她精神时好时坏,昏睡时间很长。

苏万江默了一阵,就说了三个好,一个比一个重。

“行。”吴帆顺嘴提了句,“就是那证据不知道谁寄的。”

国家体坛目前就一位。

苏问口罩帽子都戴得严严实实:“查到了?”

还是想亲。

霍一宁又给‘良好市民’拨了个电话。

他就亲一下。

然后,他挂了。

苏问把鸭舌帽摘了,理了理发型,又戴上:“开工奖。”

刘冲喘得像哮喘发作,眼白直翻:“噢,我可能等不到医生来了。”一只手捂着心口,憋着呼吸又像心脏病人,“我心脏疼得不能呼吸,请立马抬我去急诊室。”

一边说疼,还一边把脸往她手上送。

苏倾想了一下,二十多年了,苏万江好像还没给她买过东西。

一口气要咽了的样子,身子一抖,他直挺挺地躺下了。

苏问五分钟后出了病房,让刘冲去办理住院,就要住在宇文听隔壁。

徐青久给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yes,徐太太。”

霍一宁挂了电话,拨给了时瑾,来龙去脉都省了,直接开门见山:“东西你寄的?”就算不是时瑾寄的,他肯定也得到了消息。

刘冲只敢在心里骂一骂。

刘冲就问了:“你以什么身份来探病?”还好是国外,这家伙太明目张胆了,一点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都没有。

“还是你?”

苏问靠着楼梯口的门,命令经纪人:“你去把他们支开。”

曾悉水好心体贴地问‘突然病发’的‘病人’:“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正月十二,苏伏的伤势稳定了,从医院转到了看守所的卫生院,她右手断了神经,活动不了,医生诊断,没有再恢复的可能,换句话说,就是手废了。

他傻笑:“疼。”

苏倾也义正言辞,表示她的决心:“我们要是离婚了,我就再也不相信时瑾和姜九笙之间是爱情了,一定是责任!是义务!是年轻时欠的风流债!”

推开门,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前,宇文听在睡觉,眼睫毛安静地垂着,病床靠窗,太阳照进来,落在她脸上,显出病态的白皙。

苏问这才不再躲开目光,痴痴地盯着她,目光放肆又贪婪,说:“见过。”

苏伏张张嘴,喉咙干涩,没发出声音。

“ok。”吴帆好笑,语气相当沾沾自喜,“这次不知道又是谁寄的。”管他是谁,能帮警局破案,就是良好市民!

苏倾还说:“婚礼三个月后举行,到时我接你过来。”

苏万江上个月说,他在工地上搬东西,苏倾让他辞了,他就又换了一个,轻松点,也体面点,他赌了半辈子,除了各种牌,别的什么都不会,只能帮人家看看门。

徐青久一手拿着证,一手牵她:“我不是做梦吧?”

她直接说:“我结婚了。”

苏问几乎不假思索,严词命令:“立!马!弄!架!飞!机!过!来!”

苏问很大爷:“你管我。”

刘冲哼:“年已经过完了。”

“抬——”

这幅害了相思病的样子!

刘冲暗暗翻白眼,才不惯着他:“又不是我要见小仙女。”

她眼皮掀了掀,长长的眼睫毛缓缓地上下扇动:“我们以前见过吗?”声音越来越小,梦呓似的,“你很面熟。”

妈的,狐狸精!

他失笑:“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万一是坏人怎么办。”他弯腰,用手遮住她眼睛上面的阳光,“以前见过很多次,不过,都是我偷偷看你。”

刘冲火烧眉毛似的:“你家听听小仙女住院了。”

她眨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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