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202:看动作片被抓的下场
可进了虎豹窝了。
徐青久把她拉到了房间,关上门,转身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苏倾:“……”唇上一痛,她推了推徐青久,“别咬。”
徐青久又咬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地给她舔,有点气恼,又不忍心骂她,别别扭扭地说:“让你再勾引别人。”
青天在上后土在下,苏倾否认:“我没有。”她就在情敌要摔下楼梯时拉了她一把,顺便给情敌做了一下思想工作,也不能见死不救是吧,也不能让样女孩误入歧途是吧,真没别的意思。
徐青久哼了一声:“乔清浅眼珠子都黏你身上了。”
醋酸味很浓。
苏倾也很无奈啊:“魅力太大,我也没办法啊。”
她真没勾引她,她就教情敌做人,没想到情敌居然是个抖m,她也很无可奈何啊。
时瑾拿了听诊器与手电筒出了办公室。
她是恨时瑾,可她更恨这样的父母,连犹豫都不曾,就卖掉了亲生骨肉,她死都不会忘记,她父亲卧病在床时说过的话:你哥哥他就是个小偷,不是什么好玩意,有人愿意钱买他的一辈子,那是他走运,就他那样的人……
该登机了,她的目的地是墨尔,一个天空很蓝的国家。
就是一顿粗喘。
寿宴结束后,苏倾就回去了,王女士出于客套,留她过夜,不过她哪有胆子留下过夜,怕老人家再多看她几眼会中风啊。
他像没有听见。
林安之回头,红着眼,只说:“对不起。”
时瑾凑过去:“笙笙。”
电视被关掉了,粗重的呼吸声与轻喘都停歇了,然后……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邳城,昌北机场。
肖逸查房路过住院部,这才见姜九笙在此,他告知:“时医生下手术了,这会儿在办公室呢。”
少女背着身,瘦弱的肩膀轻微在颤,她似乎想回头,身后,少年哄她:“笙笙乖。”
老妇人扶着墙抹泪,低声抽噎:“小乔,妈妈也没有办法,如果是不收他的钱,你爸爸的病——”
苏倾继续说正事:“你给周良打个电话。”
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胸上,然后愣了一下,说:“你这里好软。”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了,另一只手摸到了苏倾腰上:“我也让你摸。”
姜九笙走近,能听见时瑾的声音,冷若冰霜。
姜九笙兴致勃勃:“什么?”
机场来来往往的人,走走,停停,只有他,始终站在原地,一步不离。
宁女士又嘱托好些事情,广播在不厌其烦地催促,她不舍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进去吧,到了给我电话。”
林安之点头:“嗯,很好。”
电话打通了,苏倾接过去,语气非常义正言辞,并且郑重其事:“良哥,你以后别给我男朋友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了,省的教坏他。”
他也说:“再见。”
9号登机口前排了很长的队,男人白衣黑裤,戴了墨镜,也突然停下脚。
人山人海里,他一眼看见了她,然后,彼此都愣住,像午夜里梦醒,突然就忘记了置身哪里。
时瑾的声音响起:“进来。”
杯子摔出了门口,四分五裂。
那年,她的父亲也是肿瘤,时瑾的那张支票,成了她父亲的救命钱,而她的哥哥呢,被父母放弃,连二审都没有,被判了无期徒刑,一辈子都赔在监狱里。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袭胸了……
苏倾愁眉苦脸,揉揉眉心:“笙笙,我现在很惶恐,怀疑我找了个钢铁基佬,弯得妥妥的,再也掰不直了。”
温书甯脸色彻底铁青,她竟敢威胁她。
夏梦想了想,上前询问:“用不用另外再约产检时间?”
邳城。
宁女士停在他身后,应他:“嗯。”
这样的父母,她怎么能原谅。
徐青久犹豫了一下,低头,红着耳根子说:“片子不是我的,我以前也没看过,是良哥给我的。”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么跟他解释。”苏倾抬头,看姜九笙,脸上是悲伤的表情,“结果,他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姜九笙颔首:“嗯,谢谢。”
就他那样的人……
时瑾拿了车里的毛毯,盖在她腿上,将车窗摇上,隔绝了窗外的车水马龙,车开得很慢,平平稳稳,她闭上眼睛,渐渐昏昏欲睡。
莫冰点头:“嗯。”
“滚啊!”陈易桥歇斯底里地喊。
“……”
姜九笙停下了脚。
说完,她先行离开了。
“莫冰,”他走到她面前,默然凝视了很久,“好久不见。”
“那你睡会儿。”
“不用。”她起身,转身往妇产科走,刚迈出去脚,抬头看见了姜九笙,便又顿住了脚。
“别看。”
这是亲孙子吗?老爷子灌得也太狠了,苏倾心疼徐青久的胃,架着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放到沙发上:“你去躺一会儿,我给你煮解酒汤。”
姜九笙喝了一口咖啡:“那他发现了?”
温书甯回以冷笑:“那我就更不能换了。”
她亲眼见过少年的时瑾轻飘飘地把支票扔到地上,亲眼见过戴着手铐的哥哥哭着喊冤枉,亲眼见过那年在医院里少年抱着女孩,轻声地哄:没事了,没事了……
红绿灯路口,车停下来。
机场的广播不胜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温声催促与提醒:“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
地上有一滩血,是触目惊心的红。
“今天没有拍摄,录音结束得早。”姜九笙把口罩取下,问时瑾,“你还有手术吗?”
她制止:“徐青久——”
好吧,放弃治疗了。
是一个房,藤蔓爬满了玻璃墙面,架上整齐摆放了许多瓦盆,红的黄的儿开得正艳。
他身边还站着被陈易桥赶出病房的那位老妇,因为有些驼背,又极力低头压着身子,矮了一大截,神色战战兢兢:“时、时先生。”
一个枕头从病房里砸出来,陈易桥极度不耐烦:“我不想见到你,也没有你们这种为了钱连亲生骨肉都能抛弃的父母。”
这小纯情。
就是有这样的父母,才生出那样的人,人怎么就从来不会反省自己,而是找千千万万个理由,把所有的罪过推给别人,甚至于最亲的人。
宁女士又问:“货币呢?兑好了吗?”
“别转头。”
她恨极了。
肖逸笑着接过去:“可以的,我正好也要过去查病房。”
“小乔。”老妇人喊了一声,带着轻微的抽泣。
时瑾有点错愕,眼里浮出淡淡的愉悦,从座位上起身:“你怎么来了?”
他回头,瞳孔里空空荡荡的:“她还回来吗?”
电视毫无预兆地开了。
姜九笙看了看她耷拉的眼皮:“没睡好?”
“姜小姐。”
徐青久头埋得更低了,眼神不自然地乱瞟:“因为不会。”
第二天,苏倾不仅迟到了,还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蔫儿的。
徐青久搂着她的腰,别扭又强势地要求她:“你以后别看别的女人跟男人。”语气放软,声音沉闷,“我没有安全感。”
陈易桥忍无可忍,大吼:“滚啊!”
苏倾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他说他梦见我是个女的,然后,他被吓晕了。”
徐青久这是凭实力搞基。
身边的人喊了一声:“林总。”
姜九笙倏地抬头:“嗯?”
老妇颤颤巍巍地回:“没、没有谁,我女儿病了,在这住、住院。”
晚上,十二点。
一斤……
是啊,她自己也是这样卑鄙的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有钱一个缺钱,就像一场交易,她还是将所有不能发泄在父母身上的仇恨,全部回敬给了时瑾。
时瑾喊了她一声,她魂不守舍,没有听到。
“咣。”
“温总。”夏梦喊了一声,带了请示的意思。
周良那个无良的经纪人!
她说:“再见。”
“兑好了。”
“宁姨。”林安之一动不动地站着。
苏倾按住他的手:“不可以摸。”
电视里,两个男人继续酣畅淋漓。
姜九笙只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摸摸你的肚子,再好好想想。”
心外科与住院部连了一条走廊,姜九笙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靠着墙边朝走廊走,拐角最里的病房里,闹出了很大动静。
天北是时瑾的地盘,即便她再不愿意,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敢任着性子胡来。
所以,要接着讨论攻受大战的奥秘与姿势吗?这话题,该怎么往下聊?不行不行,不能腐!不能暴露她一颗被耽美荼毒得不可救药的腐女心。
看来晚上老爷子和徐青久夜谈了,苏倾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