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152笙笙,要我吗(看题外话)
莫冰立马拒绝:“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开回去就行。”
秦明珠就把车钥匙给她了。
莫冰说了句‘回见’,一踩油门,就没影了。
秦明珠还站着,愣愣地看着,有点懊恼,踢了踢脚下的雪。
战队的打野大飞回来拿东西,刚好瞧见了杵在门口的队长,走上前去:“队长,你回来了。”然后瞧那辆开走的车,好惊讶,“诶,那不是你的车吗?”
秦明珠没搭理他。
大飞定睛一看:“车上是个妹子!”看后脑勺,应该是个漂亮妹子,不得了了,大飞激动地直叫,“队长,你居然瞒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秦明珠抬了抬眼皮,冷不丁地开口:“再乱嚎,我单杀你。”
“……”
她回头:“新年快乐,时瑾。”
宇文覃生紧紧咬着后槽牙,脖颈的青筋跳动,怒目切齿,字字都恨之入骨:“她弄死了我要娶的女人,还有我的孩子,那个孩子都八个月了,她都不放过。”
是啊,再不想承认也是他的父亲,他的骨血是他的,他的姓氏也是他的,就是他这张脸也跟他像了五分。
把铁锹放下,老爷子板着个脸:“这俩孩子,没事非得进那什么演艺圈,三天两头上新闻,都没个消停。”
时瑾知道她害羞,也不闹她:“你去刷牙吃饭,我来换。”
她乖得不行。
愿你春不寒;
“我家青久那小子啊,网上都在说他出柜了。”徐老爷子扶了扶老镜,“让我看看留言。”
他抬头,军帽戴得端正:“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
“没有。”时瑾稍稍起身,抓过她的手,环在脖子上,头发半干,眼眸微潮,侧脸竟有些性感,他缓缓地说,“我的房子,我的狗,我的钱财,还有我的人,本来就是你的,送什么都是借献佛。”
时瑾取下口罩:“脱离危险了,不过手能不能恢复,要看复健情况。”
姜九笙捂着滚烫的脸,小声地说:“床单脏了。”眼神似有若无地瞟过白色的床单,有一抹深红的颜色,十分显眼。
两个热门话题,全是徐家人,牛了去了,那热度,直逼【春节联欢晚会票选最受欢迎节目】。
许久许久,远处传来广场的钟声,是零点到了,所有烟火一起冲上了高空,炸开一朵朵绚烂的。
“救过来了。”时瑾只言简意赅地回了,没有细说。
听着像数落是吧,其实呢,老爷子在炫娃呢,大致意思就是——看看,看看,我孙子外孙女多厉害,全国人民都喜欢他俩,比国家领导人都出名哩。
难怪呢,二十多年来对他们兄妹视若无睹。
时瑾抬着头看她,从上方打下来的灯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眼睫投下了影子,微微遮了眼底的光,温柔漂亮得不像话。
她推开他,笑吟吟地说:“时医生,我有手有脚。”
十点半,天北医院。
老爷子拿了老眼来:“拿来给我看看。”
“几点了?”她声音很干,不太舒服。
“守岁。”姜九笙停下,踮起脚帮他,“还有等你。”
“想到了吗?”
徐老爷子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点开了孙子徐青久的话题,才看了个标题,就困惑了,“老蒋,出柜又是什么意思?”
宇文覃生听完,突然发笑:“我给她留生路?”他摸了摸嘴角,笑意全然消失,“那她当初怎么不给我的妻儿留生路。”
【徐青久苏倾】
他便了松手,让她自己起来,刚下床,腿一软……
“好,我这就打。”老蒋拨了电话,等待接通。
时瑾放下书,把床头柜上的温水喂给她喝,说:“十点。”
眼神里,全是灰暗,却咄咄逼人。
宇文冲锋握成了拳,掌心被指甲刺入,他摸到一手的猩红,若无其事般,只说了一句:“这种话冲着我说可以,别让我妹妹听见。”
老蒋手一哆嗦,手机掉了:“谁出柜了?”
语气薄凉又无情,好似里面那个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时瑾拂了拂她耳边的发:“嗯,回来了。”
姜九笙睁开眼,天大亮,她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便看见时瑾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书,目光却在看她。
看了不到三分钟,老爷子一把把平板摔在了桌上:“把老大老二老三还有几个孩子都给我叫过来。”
她接过毛巾,轻轻给他擦头发。
这个样子,她总觉得像博美,很乖巧。
老爷子心情不错,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铲雪,司机老蒋拿了平板来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有疑问了:“私生饭是个什么意思?”
时瑾笑着蹲下:“别气,是我不好。”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穿他的睡衣,衣摆只到腿根,一双细长的腿很白皙,只是,有些吻痕,时瑾蹲在她脚边,亲她的腿,似笑非笑地说,“下次我轻点。”
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
“嗯。”
十一点,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姜九笙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着,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也没看来电,直接接了。
时瑾从身后抱着她,声音嘶哑,还有未褪尽的情欲:“新年快乐,笙笙。”
然后,电话掐断了,他低着头,用手指摩挲着手机上的字。
时瑾洗好了,拿了毛巾蹲在姜九笙脚边,仰头:“笙笙,给我擦头发。”
她笑了笑,抬手解他睡衣的扣子。
“好。”
时瑾由着她手上的动作,把她放在腿上,一起坐在沙发里。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
“还没有。”姜九笙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
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边脱外套,问:“在做什么?”
等时瑾离开,宇文冲锋转头看他父亲,眼底寒凉:“你回去吧,我怕她醒过来看到你再割自己一刀。”
老爷子一听:“那可要不得。”赶紧嘱咐老蒋,“你给我打个电话问问瑟瑟,这个什么私生饭欺负她没有。”
时瑾弯腰,让她帮忙将外套褪下,然后牵着她走出玄关:“手怎么这么凉。”
时瑾抓住她的手,看了看她滑落肩头的毛衣,胸前微微隆起,他低头,用力吮了一口,有暧昧的声音从他嘴角溢出来,还有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去房间做?”他说,“沙发太小。”
他把毛毯给她盖好,去了浴室。
抱了一会儿,时瑾把她放在沙发上:“我身上脏,等我一会儿。”
夜晚有星,河水有鱼,愿此生遇良人,不负如来不负卿。
房间里,欢爱的气息还未散去,两个倒影交缠,他们相拥地站在窗前,看窗外明亮的火光起起落落。
十点……
“部长,您看,咱家瑟瑟小姐和青久少爷都上热搜了呢。”
他没说好不好:“挂了。”
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父母忙着你死我活,从他有记忆一来,没有过一天安生。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他,有这样一个父亲。
啪嗒,门关上,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也开着,阳台的姜博美惊醒了一下,哼哼唧唧了一声,继续睡。
她家时医生,真是勾人的妖,要了命地迷人。
他把她抱起来:“笙笙,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