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猫一样的女人,神秘又慵懒。
郑奕迟疑了一下,摇头。
“你会弹吉他吗?”
话落,粉丝高喊。
宇文冲锋抬抬眼皮,不咸不淡地扔了句:“当我天宇没人吗?”
“该我去开奖了。”谢荡懒洋洋地站起来,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时瑾:小祖宗。
整齐划一的声音,不多不少,三声,喧嚣张扬,却不显突兀,姜九笙的粉丝一像向偶像靠近,学足了姜九笙的不骄不躁。
摄像机突然打过来,谢荡没事儿人一样冲着镜头勾了勾嘴角,一身西装却笑得妖里妖气,压低了声音,唇角轻启:“你再说她一句,我就用小提琴的琴弓把你的脸拉成南美洲草泥马,然后再去我家谢老头那里告状,他桃李满天下知道的吧,一人绊你一脚,也能活活摔死你!”
姜九笙打量了几眼:“有点眼熟。”
接过奖杯,她走到落地式的话筒前,低头,亲吻底座,然后举高,观众席瞬间沸腾,掌声如雷。
前排,谢荡从贵宾席上下来,找了个空位坐下,回头瞥了郑奕一眼。
“姜九笙!”
“姜九笙!”
尖叫声振聋发聩,她,实至名归。在唱片市场低迷的乐坛,姜九笙用实力创了十年来的销量记录,《笙笙不息》被当代音乐大家评为最具收藏意义的专辑之一,不论是词曲、编制、还是歌手的演唱实力,都无可挑剔。
谢荡牵了牵嘴角,笑:“姜九笙全部会。”他往前倾一点,趴在椅背上,吊儿郎当没拿个正眼,“她不比你低俗,不过你比他垃圾。”
时瑾:你可以滚了。
两人刚推门出颁奖大厅,平地一声吼就砸过来了。
姜九笙想了想,诚实回答:“手漂亮的。”
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一如既往的狂妄帅气。
“锋少。”男人压低了声音,哪有刚才的嚣张。
她一开口,成百上千粉丝鸦雀无声。
抬了抬打着石膏的手,姜九笙气定神闲地调了调话筒的高度,低低地说:“放心,就是摔了一跤,还抱得动吉他。”
“第三次。”
知道怎么哄谢家小公举开心吗?夸他的手!往死里夸!get到技能了吗?
话筒的声音开到最大,姜九笙的音色依旧低低的沙哑,像刚睡醒时,是她独有的气泡音:“我的粉丝现在最关心的肯定是我的手。”
当真够勾人。
谢小公举顶着一头天然羊毛卷就上台开奖去了。
“突感不适?”苏倾呵呵一笑,“耍什么大牌。”
谢荡侧着身子,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作词作曲呢?”
郑奕:“……”
顾总裁:稍安勿躁。
顾总裁:船戏免了。
“可能因为,”姜九笙想了想,很认真,“这个奖我已经拿腻了。”
再摇头,脸色已黑。
苏倾:“……”
谢家的小公子,乐坛谁敢惹。
三两个女人,都是歌手,话里话外有几分酸味儿也在所难免,不过念着是公众场所,气焰都收敛着,不想,一旁的男人堂而皇之地讥笑出声。
谢荡弯弯嘴角,笑得人畜无害:“当然。”
“苏倾!”
“谢谢主办方,谢谢歌迷。”弯腰致敬,她笑了笑,不多言也不抢镜,“我是姜九笙。”
这茬怎么接?
时瑾:……
顾总裁:可以开始准备床单了。
时瑾:三条够不够?
顾总裁:七条!
以上纯属恶搞,我家时瑾是那种为了船戏而不要节操的人吗?不知道,反正我是那种拿船戏威胁你们叫我仙女总裁大人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