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的目光交缠在一起，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插进他们两个中间！

与此同时，季淮的脸色却在一点一滴的时间流逝当中，一寸寸地灰败下去。

可就在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碰到她鼻尖的时候，季淮的黑瞳猛地一缩，仿佛有一道电流，迅速遍及他的全身，让他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了似的，眸中黑暗的纱被拨开，被掩盖住的各种情绪纷纷涌起，交织成一张绵密的大网。

“对、对不起。”他挤出最后的一点力气，已经是气若游丝。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就算万分的不舍得，季淮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流逝到了尽头，他拼命睁大了双眼，用力地看着苏妲己，像是在合眼之前，要把她的样子，她的眉眼，她每一根发丝，都深深烙印进自己的灵魂里去！

季淮努力地想露出最后一个微笑给她，想要给她留下的最后印象是自己的笑容。

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硬撑起最后一口气，摸了摸苏妲己的脸，还想再说一句道别的话。

但是……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闪烁起来，在心里否定，“不可能的！没可能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从前在位面里用过的名字？

可苏妲己还是听清了他接在对不起之后的，那几乎无声的三个字。

他看向苏妲己的眼神，又变了。

苏妲己的神经猛地紧绷成了一条线，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原本的缱绻情深中，透出几许压抑着的歉疚，苦涩的后悔，厚重浓郁地像是沉淀了几千年的时光。

“小……狐狸……”

————————

在520这个日子把男主写死，是来自单身狗最后的倔强！！！灭哈哈哈哈！

晚安！小妖精们520快乐~

明天开始解密男主真身到底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