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嫔一开口,众妃子们就马上附和起来,大有一展才华之意。
可宜嫔却先看向姚鲜:“姚夫人,要不你先来?我可听说了,你贤惠得体,深得皇上的赏识,想必你也是从上饱读诗书,作一首诗不在话下吧?”
这宜嫔一开始还说姚鲜大字不识一个,现在又叫姚鲜作诗,显然是想故意为难她一番,可众妃嫔们也乐得看热闹,没有人去阻止。
姚鲜先看了那宜嫔一眼,只觉得此女面带狐媚,下巴奇尖,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类型,想来也是挑衅。
她正了正色,便道:“娘娘抬爱了,臣妇农女出身,并未饱读诗书。”
“哦?我还以为你看过许多书呢,那你知道什么是诗吗?”宜嫔又问。
简直欺人太甚!
姚鲜笑笑,再回话:“臣妇虽然没看过许多书,可作诗还是勉强的,娘娘们如果不嫌弃,那臣妇就作诗一首罢。”
她想一会儿,突然想到上一世背过的某首诗。
那是纳兰性德的诗,哀伤多情,当时她读了就觉得伤感,就抄了下来,后来多读了几次就背下来了。
反正这是一个架空的年代,没有人知道纳兰性德。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再哀伤地吟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近来怕说当时事,结编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