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镇西将军过段时间会攻城?他是想要造反吗?”姚鲜同样很惊讶。
她听说了今天在客栈的事情,也听派去的管家说了一下。
“他本来就有谋反之心,造反是迟早的事,皇上派我来驻守临城,也是担心他突然北上,而且他最后警告我的眼神,让我有这样的预感,大概也是我比较了解他吧,”裴宝山道。
镇西将军临走前的那个眼神特别冰冷,裴宝山认为其中有不一样的含义。
“天哪,那……那咱们怎么办?临城的百姓怎么办?一旦打起仗来,这里要死不少人吧?”姚鲜上一世就生在和平年代,这一世活了十六年,同样是盛世太平,要是突然打起来,她也无法正视那样的场面。
“他会不会起兵,什么时候起兵,现在都还没有确定,不过咱们要做好准备,儿,要不,你先送岳父岳母回去。”
“镇西将军如果真的造反,那他一定会经过临城吗?”姚鲜没有回答裴宝山的话,而是先问了个问题。
“一定,除非他的军队会往北走,穿越沙漠,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沙漠危险,行走需要骆驼,他不会弃马不顾。也或者他们从这深山中过去,这更不可能,因为马儿爬不了高山,只能走马路,他要北上,一定要经过临城。”
姚鲜又道:“宝山哥,临城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没有这么容易通过的。”
“是,如果他们来了,我们一定会守住的,”裴宝山握着姚鲜的手,再道:“但是,你先送岳父岳母回去,听我的,好吗?”
“可我不想丢下你不管。”
“我是将军,有多年的打仗经验,不会有事的!”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遣送走?”姚鲜反问。